观音大士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道宗辛苦之功据为已有。
普贤大怒,一指六牙白象的鼻子,六牙鼻子上的一根红色绳索当即紧了几分,六牙一阵痛叫,双膝跪地,不敢再动。
此时,红孩儿看到了观音等人,也晓得本身是刚离狼窝,又入虎穴。更糟糕的是,本身现在满身没剩下一点妖气,刚才仅余的一点妖气也激起了传送阵,此时不消说观音脱手,就是他身后随便一名比丘,擒拿本身也是易如反掌。
观音大士说道:“如有违师命,则此金箍会越缩越小,直至你形销命陨。”
红孩儿冷冷一笑,说道:“这就是你们的佛?”
普贤身下的六牙白象听了红孩儿的话,满面惭愧,一时烦躁,四蹄踏地,普贤坐在上面也被晃了一晃,几乎摔下。
“好?”红孩儿冷冷一笑,说道:“你身下的六牙白象本来在妖族中也是一条男人,没想到插手你佛宗,只能沦为你的坐骑。”说着,红孩儿看向六牙白象,叫道:“六牙,你的血性呢?你甘心被别人每天骑?”
红孩儿道:“但是如果我哪一天要走,你不能拦我。”
观音此时也明白了红孩儿是在调拨本身和宗斐,仓猝想出言解释,但是红孩儿出枪极快,枪尖已扎到了宗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