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衍气得要打青元,可青元说完就闪人了,我想问清楚都没来得及。
我们四个笑得前俯后仰,华衍本来气得不轻的,可俄然也跟着我们笑起来,他一笑我就感觉瘆得慌了,赶紧退出去离他远点。
白小红学他刚才那样捂着心口倒在白净怀里:“净哥哥,人家心好痛,你都不晓得安抚人家一下。”
“你再不起开,我就戳瞎你的眼睛。”白净做呕吐状把白小红推开,白小红还冒死眨巴着眼睛冲他放电,活脱脱就是华衍刚才的进级版。
此次醒来,梦中景象总算七零八落地记得一些,乃至于睁眼看到青元的时候有些发楞。
尼玛,你们甚么意义,说清楚好吗?
华衍把我飘忽的眼神锁定到他腻死人的和顺视野中,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压下来,在美色的引诱下,我脑筋临时当机,乃至还耻辱地舔了一下嘴唇。
可那又如何呢?红桑是红桑,秦苏苗是秦苏苗,就算要悔怨也等我死了以后,变成红桑了再去悔怨吧。
华衍讽刺地笑道:“两百年前我在地府不晓得跑了多少趟,你会不认得我?会不晓得府君亲口承诺不准伤我性命?”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白小红醒过来嫌弃地看着他说:“我当初如何会瞎了眼看上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呢?”
白净自知讲错地捂住嘴:“哎呀,我又说错话了。”说完还颇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看刚才梦境中的景象,我跟青元上辈子仿佛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含混。
我诚恳地跟他伸谢,华衍却拉住我说:“谢甚么谢?事情还不是他弄出来的!”
“你们阳间连这点费事都摆不平?”华衍始终护着我,并没有让我再脱手的意义。
华衍不说话,板着个脸看也不看我。我拉拉他的手,又捏捏他的脸,他还是无动于衷。最后我低头沮丧地拉住他,在他眼神垂垂柔嫩的时候,捂着心口娇滴滴地说:“我的心好痛,你如何都不来安抚我?你这个狠心的男人!”
华衍笑道:“阴司安静了几百年,如果有人来闹一闹府君大人只会感觉风趣,如何会活力呢?”
华衍气得神采乌青,也不睬会我们径直往前走。
当我羞怯地扭头躲开他的时候,刚好对上中间白净和白小红专注看戏的视野,他俩倒是行动分歧地立即转头指着天说:“明天气候真好。”“对啊,你看那只麻雀长得好丑。”
他见硬来不可,就缠着我撒娇:“好菜苗,你夫君被人调戏,你就不活力吗?”
我咽了口口水,听到中间的白小红说:“人家也要安抚。”白净酷酷地甩给她一个字:“滚。”
等我想通了才重视到面前的处境并不容悲观,固然有青元大力互助,但是四周胶葛上来的厉鬼却越来越多。
好吧,你们这些大神的脑回路我不懂。
我毫不在乎地瞟了他一眼:“翻脸就翻脸。”
“勾魂索命是我职责地点。”青元冷冷看了一眼华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