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真没担忧,冥婚听着吓人,实在不过是欣喜欣喜活着的人罢了,那郑家少爷就算死了也一定看得上我。
桌子上放着郑家下的定,内里有纸糊的嫁衣和金饰,不知咋的我就想到了刚才阿谁男鬼新娘,内心一阵发毛,因而无聊的我就拿了个瓷盆把那些东西丢出来烧起来。
母债女还,仿佛也天经地义。
明显我是活嫁,郑家这套礼却清楚是按着死人来的。
老秦打了个颤抖,我咽了口口水,俩人对视一眼然后僵着脖子转头,那郑家少爷供在桌子上的照片不知怎的俄然倒了下来。
刚说完内里响起一阵唢呐声,顷刻院儿里的狗叫得一个热烈。
俄然我后背一凉,畴昔办的都是死人跟死人的冥婚,嫁衣当然是要烧的,可我这是活嫁,烧嫁衣做甚么?
放定是他们老旧的说法,也就是给死人下聘礼的意义。
话刚落音又是啪的一声,郑家少爷的照片又倒了。
另有一个多小时郑家的影亭才会来,影亭也就是他们用来抬我的肩舆。
再说了我是活嫁,也就坐着花轿到媒婆那露个面,等媒婆跟那边通了灵,相称于地府给咱俩开了结婚证就算完事。
我的心不知怎的也跟着一抽。
那嫁衣还没烧尽呢,被老秦踩得七零八落的。
老秦眉头皱得很深,却停止了这个话题:“他们放定的人刚走,你筹办筹办,估摸着就是今晚了。”
最好咱俩能闪婚闪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