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丧失片里的丧尸叫起来一样。
“按着符,用手指把银针拔出来。”
不会是刚才为了救我,被僵尸打死了吧?
不过转眼,这统统就消逝了,我啪叽掉在了地上。
没有人回应我,这内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石室内里是一条长长的过道,黑漆漆,阴沉森的,时不时吹过一阵冷风。
我老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等了好几分钟也没见它复兴来。
越惊骇内心越感觉委曲,明显说好一起出去的,带上我有那么难吗?活了几百年如何连个没被放出来的僵尸都打不过,就会吹牛!
我眼睛一亮,用标准的哈巴狗姿式看着他。
就在我手抖如筛糠,如何也捏不稳那根小银针的时候,他这么悄悄一说,我特么竟然感觉还挺暖。
双手还好死不死地扣在人家胸上。
“但是我动不了!”大抵是趴太久手脚都麻了,我略微一挣扎,人就直接掉进了棺材。
我一脸板滞地立在棺材旁,有没有人能奉告我鬼的脑回路是如何长的?我的重点不是夸你好吗?
我深呼吸了十来次才敢踏出去,蹑手蹑脚地贴着墙往右边走,才走了一分钟不到就听到几声奇特的叫声。
“那我拔了啊。”我忍着一口气,愁闷地伸手,也不晓得这一拔会拔出来甚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