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瑶她们听得眼泪都笑了出来,直喊成心机。
欣瑶哼哼两声算作答复。萧寒弯弯嘴角,手垂垂往下滑,欣瑶及时的张了张嘴,一口咬下。
蒲月初八,气候睛朗。
男人面前一亮,低头在女子耳边轻道:“我让人备水,瑶瑶先去洗一洗,我去书房写两封信,一会就回,等我!”
李妈妈神采一顿,撇了撇嘴角,不屑道:“大奶奶问这个,我可真有一肚子话要说。没见过这么眼皮子浅的妇人,撺掇着小孩要喜钱,我都给了五回了。还来要。还阴阳怪气的说我们莺归戴的那些个金饰这儿好,那儿好,倒像是他们家给的一样。大奶奶,归正我是听不下去!步家的二老看着倒还行,话未几。人也诚恳本份,不大像是短长的。”
萧寒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边走边道:“转头把昨儿个冰镇的酸梅汤盛一碗来,怪好喝的,我一天都想着它的味!”
……
淡月从怀里取出个小锦盒,塞到莺归手里,笑道:“这是我们四个的一片情意,托李妈妈到金铺打了一套头面,比不得大奶奶,李妈妈脱手风雅。你可不准嫌弃!”
欣瑶被挤到了一边,嗔笑道:“多大的脑袋戴多大的帽子,转头,我从怡园里挑个厨艺**好的,送给他,他就不会喊可惜了!”
萧寒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他垂下视线,轻道:“瑶瑶与我想到一块去了,只是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今上连续三天,歇在中宫那儿了。太后归天这些年,向来没有的事!”
萧寒脱了外衫,见欣瑶朝他看来。笑道:“我本日忙得脱不开身,步三的喜酒没喝上,正想听李妈妈讲讲一对新人的趣事。”
她幽幽道:“只怕还不敷,江南的事,恰当的得歇一歇,也得让人喘口气不是,逼得太紧了,才会咬人!跟二哥说,这大半年的时候,西北中军要恰当的按上几颗小棋子,有的时候越不起眼的棋子关头时候越能阐扬感化!”
欣瑶嗔笑道:“才喝得一身酒味的返来,倒又要讨酒喝,还不快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