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珊忙起家,替郑亮理了理衣衫,娇笑道:“那我就多谢了!”
酒过三巡,兴老太爷提出既然老太太寿辰已过,他再留在京中也没甚么意义,想早些回姑苏府。
郑亮目中含笑,伸手捏了捏蒋欣珊下巴。挑眉道:“唇上的胭脂淡了些。”
郑亮用手把胭脂挑了些出来,放进嘴里舔了一下,不甚在乎道:“珊儿问这般详细何为么?他已是定了亲的人了。我只晓得他本来与老母相依为命,老母逝后,家中已无一人。旁的,就真的不晓得,不如转头,我再帮你探听探听。”
置酒菜?置啊,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我十足上。
蒋欣瑶叹道:“让二哥别太纵着,到时候接办个空架子,也是件头疼的事。另有让二哥去查一下灾款的去处,只怕能到老苍内行里的银子,没几个。倒也不必然非要现在脱手,等养肥了再来个秋后计帐,国库很快就会有银子了!”
……
前些年,太后尚在时,亲手措置了两个私扣了灾银的正三品官员,男人放逐,女子充了官伎。这些年,再没有传出赈灾银子被贪墨的事情。
又或者开个茶馆,学子们都喜好高谈阔论,三五成群的,喝茶,吃点心,来钱最快。
蒋欣珊诘问道:“你可知他何方人氏,家住都城那里,兄弟姊妹几个,父母高堂可在,平常与甚么人来往?”
萧寒搂过欣瑶,在她唇上亲了亲,笑道:“瑶瑶何为么皱眉?”
欣瑶一听到户部拨银子赈灾,想着宿世那些个汗青剧里的戏码,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秋分接过银子,塞进袖子里,随即出了府。
而府里的众位姨娘们则公开里把周晓丽恨了个底朝天。都是姨娘,凭甚么她周晓丽就能独门独院的住着,十几个丫环婆子前呼后拥着,绫罗绸缎的穿戴?当下就趁着男主子歇在他们房里时,说了几句牙酸话。
倒是兴老太爷,因着耐久压在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兴趣颇高,自斟自饮,得意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