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话罢,众女子笑得更加的花枝乱颤,那轻声燕语也更加的柔的似滴下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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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立在门口的两个侍从一见主子起火。对视一眼,忙跟了上去。
燕十六自斟自饮,连干三杯过后,苦着脸道:“阿远,‘东风缓缓,莺啼映红,白云生处,将离将别’这首诗你可听过?”
莺归上前,扶着蜜斯,与白衣男人刚要擦身而过。只见蜜斯顿足,微微侧过身,对着男人手中的扇子看了一眼,俄然出声道:“燕公子,东风缓缓,莺啼映红,白云生处,将离将别。奉告你背后之人,十今后此时,我在瑾珏阁恭候台端。那五万两银子的事,公子可不能食言噢,记得千万要一言九鼎。告别!”
眼看着女子猩红的嘴唇即将印在本身的脸上,燕十六微微避开,用力捏了一把女子的胸,似笑非笑道:“宝贝,急甚么?”
燕十六见他神采好转,心下大安,拿起酒壶。帮他满上,这才叹道:“阿远,你是不晓得,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轻声提及那几句话时,震惊得像被雷劈中一样,浑身转动不了。另有我方才从二哥那儿骗来的银子,全没了。我如何就这么傻呢?明知是个套,还钻得个努力。”
燕十六哀道:“恰是你那侄女,蒋四蜜斯所作!”
萧爷重重的在女子脸上亲了一口,轻浮的笑道:“你的病,当然只能我来治了!”
燕十六直直的瞪着面前这个肌肤胜雪,娇美非常的小丫头,嘴角下认识的抽搐了两下。自他出世至今,还没有一个女人敢明目张胆的骂他。
“成果如何?”
燕十六苦笑道:“她说‘奉告你背后之人,十今后此时,我在瑾珏阁恭候台端。东风缓缓,莺啼映红,白云生处,将离将别’,阿远,我发誓,我真的甚么都没说,统共就说了几句话,难不成,你那侄女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徐宏远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仰天长叹道:“到底是父亲看中的人。真真是个聪明的,瑾珏阁在她手上,败不了。”
蒋全转过脸恭身道:“燕公子,那位蜜斯已经走远。公子,那套金托镶宝石白玉杯……”
怀中的绿衣女子倚身上前,白玉似的胳膊紧紧的攀附在男人身上,嗔声道:“萧爷,我的病,谁能治啊?”
钱掌柜叹道:“我们蜜斯真是短长,几句话,就做成了五万两银子的买卖。还把人骂了。我算是开了眼界了。只求燕公子别记仇,万一他晓得那套金托镶宝石白玉杯只值一万两……”
燕十六心不足悸道:“你不明白,当时的环境。我如果示了弱,称银钱没带够,我还是个爷吗?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还不是你们家的铺子。这事是我闯了祸。我对不住你,要打要罚,都由你。只是这旬日之约,你还是得想清楚。”
“阿远,让人温壶酒。叫几个菜,我这会头疼的短长。”
欣瑶也不去管他起火不起火,有持无恐的带着一干人下楼。待燕十六缓过神来,一屋子人早已散去,只留下小伴计不幸巴巴的躲在角落看着他,一脸的心惊胆颤。
“转头让杜爷帮你诊诊,爷可舍不得我的宝贝凉了心。”
徐宏远道:“六皇子,请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奉告我,行吗?”
“胡说,我能做甚么见不得人的事?”
徐宏远寂静半晌,才幽幽叹道:“她还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