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是何意义?”
莺归向大奶奶请了两日假,说是好久没见着弟弟了,想回故乡看一趟。沈英风雅的赏了一两银子,只说定时返来。
蒋欣瑶点头道:“弟弟,是有此事。姐姐正要与你分辩。”
蒋元晨心头一震,凝睇着欣瑶久久不说话。这是阿谁柔弱,痞赖的姐姐吗?为甚么让他感遭到了惊骇?
蒋元晨一碗下肚,点头说好喝。顾氏因方才用过点心,倒也不饿,先服侍父子俩用饭。
大奶奶闻讯,便作主用公中的钱给二太太设了个小厨房,指了两位清秀的厨娘过来,一干食材则由二太太本身掏银子。
欣瑶又道:“兵法再云:‘不成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你以为你现在能攻啊,还是能守啊?”
蒋元晨一早听闻母亲怀了身孕,晨起练完功,仓促往秋水院去,见姐姐陪着母亲漫步,上前给母亲存候。
二蜜斯房里有个叫书儿的丫环,传闻偷了二蜜斯的一支金簪,人脏俱获,被二蜜斯拿住,禀了大奶奶,打发了出去。
欣瑶亲身把茶端到元晨跟前,挥手表示莺归去了外头。她低头打量弟弟神采,凉凉的笑了几声。
同时四蜜斯院里也打收回去两个小丫环。
老太太一走,府里就出了几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
蒋元晨一拳怒砸在梅花小几上,梨花木的小几差点散了架。只把那刚掀了帘子进门的莺归吓了一跳。
蒋元晨低头羞道:“末等。”
园子里卖力花草的丫环眉儿,家中有人提亲,娘老子求了大奶奶,发还了卖身契,领了归去。
顾氏细心的替儿子擦着额头的汗,嗔道:“看你这一头的汗,练功完了也不洗洗,下人如何服侍的?”
一出院门,蒋元晨定定的看着欣瑶,偏一句话不说。
“姐!”
蒋欣瑶对劲的点头道:“好弟弟,现下就有件事情,姐姐想请你帮我做,你附耳过来。”
蒋元晨羞愤道:“天然做个聪明人!”
蒋元晨红着脸,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