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辰歪着头想了半晌,又脆声道:“母亲让我要听叔公,叔婆的话,跟三叔,四叔一样好学苦读,日夜练功。母亲还说姑姑是我们蒋家最聪明的女人,心眼也最好,让我也要听姑姑的话!”
蒋欣瑶早就笑岔了气,歪在炕上,手指着俩人,直喊道:“母亲还不快管管!”
萧寒见那边稳妥,扶起姨母,搀扶到椅子上坐着,拿过热热的奶茶送到姨母嘴边。
西北军帐里,密密的放着五六个烧得旺旺的火盆。青峰,雁落两人穿戴粗布袄子,胡子肮脏,皮肤粗糙。两人不约而同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左一右盯着床上之人,眼中的俱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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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静娴摆摆手道:“小寒,担搁的时候久了,我怕都城有变,还是早些解缆为妙!我的身子,不碍事!”
短短几天,上至皇孙贵族,下至贩夫走狗,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孙景辉有断袖之癖。更有多事者,把孙大爷花天酒地,荒yin无耻的内闺糊口编成了顺口溜到处传唱。
青峰双手一抄,把平王抱起,放入冒着热气的木桶里。雁落熟稔着拿起毛巾帮主子擦试额头。
寒夜阴沉,四个贼人摸黑竟然逃至了孙家的庄子上,又冷又饿之下四周寻食,此时已是深夜子时,庄子上万簌俱寂,一片乌黑,唯独一处房舍里灯火透明,模糊传来嬉笑,划拳声。
李妈妈见二太太,四爷一来,大奶奶脸上便有了笑容,不由的大感欣喜,递了个神采给梧桐,梧桐会心,悄无声气的退出屋子,往厨房去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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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子辰辈小志短,虽心下有十万个不平气,却也不敢顶撞长辈,忿忿的扭过甚,一脸的不欢畅。
刘管事吓得神采惨白,忙告饶道,只要不伤了屋里的人,统统好说。本身则拖了半只鞋子,往大爷房里找银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