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代,靠的是招牌,是脚结壮地,是几十年的口耳相传。且珠宝玉器,不是浅显人家能消耗得起的,贫民家卖儿卖女,哪有闲钱买块玉放在身上装点门面。
顾氏当场定下日子,三月后结婚。
蒋欣瑶得知福伯他们已经到了姑苏府,便想着出府一趟,亲身看看铺子的装修,陈列。这些天,除了蒋府的琐事,脑筋里满满的都是铺子的事情。酒在深巷无人识,如何把瑾珏阁打形成姑苏城独一无二的玉器行,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
顾氏感慨道:“瑶儿,太贵重了,可不是母亲能戴的东西。”
古城姑苏府最不乏的便是文人骚人。才子们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或高谈阔论,吟诗作对;或手持杯茗,品花论茶,端的是意气纷发,**俶傥。
欣瑶难堪的笑道:“哎,实由虚之,虚由实之,我这也是无可何如之举。”
蒋欣瑶把出府的设法跟母亲照实说。
欣瑶招来莺归,服侍顾氏用茶,本身随三人来到院子,看着院子里几十块大大小小的石头,问道:“钱掌柜,这些石头可都入了库?”
钱进财弓着身子上前,笑得一脸的奉承:“二太太看得上眼,是这物件的福分,甚么钱不钱的,拿去把玩就是。”
李妈妈咽了记口水,叹道:“若说斑斓,谁能比得过莺归?我是瞧着这丫环对穿着打扮看得稍稍重了些,旁的,便再挑不出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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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欣瑶带着帏帽,携着母亲的手走了出来。小厮机警的上前打赏了车夫,顺手关上铺门。
钱掌柜道:“蜜斯放心,凡放在铺子的宝贝,含着这些石头,都已入库,我与全爷那,都有备案。”
欣瑶笑道:“钱掌柜,用个上好的配绳,找个都雅的盒子给母亲装起来。”
钱掌柜踌躇的接过银票,目光却落在四蜜斯脸上。
而繁华官宦人家,都有牢固的消耗圈子,普通的东西,入不了他们的眼。如何赚取富人的钱,成了蒋欣瑶比来思虑的题目。
顾氏看着女儿笑而不语,从袖中拿出一张千两银票,递给钱掌柜。
蒋全又引着太太,蜜斯上了二楼,从柜子里取出锁着的宝贝,蒋欣瑶一件件细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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