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说着就要去抓人,谭璇双手抱胸,侧着脸,看也不看他们,语气却完整冷了,一点余地不留:“姑奶奶我就情愿把男人留在房里,明天除非赵老三亲身打电话来要人,不然这档子闲事我还真管定了!”
“大哥!他们往车棚跑了!”
那些穿花衬衫的打手们一拥而上。
“放屁!老子来了才多久,谁有这个胆量割我们的车!”刀疤也跳下车,一看却闭了嘴,他妈的公然有人用玻璃扎了他们的车胎。
“谁干的?!谁干的!”刀疤气得跳脚,没了车,又下着大雨,徒步追人太不实际,他们今晚算是白来了!
“噼里啪啦――”玻璃窗被砸得粉碎,锋利的碎片朝那些小地痞飞畴昔,他们本能地护住脸和头,今后退了好几步。
这世上大佛太多,连山沟沟里或许都藏着几个获咎不了的高人,刀疤不敢等闲冒险。如果这女人真是陈琼姐的好姐妹,那他们几个兄弟估计是在砚山混不下去了,不留下一根手指头别想活。
仅仅争夺到几秒的逃命时候,谭璇转头却找不着阿谁裹着床单的男人。
“上车追!”刀疤几个将面包车上的渣滓搬开,一小弟要开车却发明不对劲,跳下车查抄,痛骂道:“我靠!老迈,我们的车胎让人给割了!”
“快追!明天不逮住她先J后杀,老子不叫刀疤!”
风雨打在两人身上,一个穿戴居家服,一个裹着床单只穿了条底裤,像是两只私奔的野鸳鸯。
“先一边呆着去,婆娘咋这么多废话!”刀疤不耐烦地扫她一眼,将拨通的手机放在了耳边:“喂,老迈……”
男人太衰弱,体力还没有规复过来,实在太重,半天也跨不过那道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