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觉得她只是个率性的女人,一言分歧就发针。听她这句话,仿佛是万般无法的哀叹。
侯子云内心一热,这是表示他靠近点说话呢?还是让他走近点筹办挨针?白日的话,他一点都不怕柳飞素的飞针,现在早晨目力不佳,之前柳飞素两次都没法射中他,难保她现在不会发针偷袭泄愤。但是她都这么说了,如果认怂的话,岂不丢了男人的脸面。想定后,侯子云笑道:“没有,女人琴声文雅,方才听得入迷就站着不动了。”
四周一片沉寂,明月高挂,银光洒地,一种很温馨的氛围。俩人在这阁台之上,一站一坐,明月作伴,不相言语,莫不是心中皆有所思,只是桃羞杏让,不先道破罢了?
侯子云虚惊一场,看来柳飞素现在并偶然侵犯,内心结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