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旧事不要再提,冲我拍了下肩膀,说我请他吃了顿饭,就不要我还那半个馒头了。
元哥一下子慌了,蹲下身子蹑手蹑脚的想再次回到里屋,被一个眼尖的人发明,举着枪便喊:“共匪!”
咦,唐若冰仿佛窜改了脾气,头一次让我感觉内心有些暖暖的。那东子走出房间,拿着一本册本,看到我受伤的手臂,把书一扔,叮嘱道:“天哥,你先忍着点,我顿时就回。”
“实话啊,天子兄弟!”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两虎相争,必然会争出个高低。何况共产党出于极大地优势,元哥遁藏也是理所当然。
我还在迷惑,不明白元哥的这番行动。伴计拉了拉我的衣角,轻声地对我说:“你朋友是共产党,恰是百姓军最为悔恨的党派。他这身显眼的戎服,怕是被他们发明,性命都难保。
她见我如许,有些发懵。看看她手上感染的血,又看看我缠着戎服纱布的右臂,急得叫道:“你如何了?手上如何会流血?如何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