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龟儿子!”我笑得特别欢,一只手将他的帽子打落,又严厉道:“你说你们不好好地呆在本身国度,来这里凑甚么热烈!”
铁车开动的时候,兵士们都没有跟上我们,忙着为那些猿人们报仇,和鬼子厮杀。他们现在究竟是死是活,无从晓得,只能冷静地祷告祝贺。
他忽地一声跪下,双膝重重地瘫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我也不确认他究竟能不能听懂我们中国话,但从他呆住拿枪对峙着不敢上前的行动,我晓得,他还是害怕我手中的枪,因为他不晓得我这枪内里已经没了枪弹。
“这不是太阳么?我们回到空中了?”安华手扶车沿,昂首呼吸着新奇的氛围,“我们没有掉入天国。”
我还在探头,想看看那鬼子死没死的时候。那车里爬出一小我,几近一点儿都没有受伤。
我们轻手重脚地爬出铁车,站在树枝上,筹办抱着树干往下挪。这时,铁车的末节车厢传来了一丝‘咚咚’的动静。
我经不住心中的肝火,不受节制地抬起右脚,重重地一踹在他的脸上:“如果不是要实施咱中国人的信誉,我他娘的早就一枪送你上西天!”
我竖起耳朵听,猜想着是不是其他的同道也在这车厢的时候。那车厢伸出一只手,攀在车沿上。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一顶特别熟谙的遮耳帽呈现在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