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了丞相府,便有诸多丞相府的侍女能够照看南宫素心,凡空与姬小白都可松一口气,虽毒还未解,却也总算能安下心来替其医治。
路上,姬小白变得沉默了很多,越是邻近都城,她便越是失了笑容与生机,叫凡空心中疼痛。当初都城之事她亦没法健忘,此番入京,一旦将南宫素心治好,她便再不管都城之事,即便烽火滔天,她亦不肯理睬,心中唯愿带着姬小白今后远走他乡,天南地北,安闲清闲。
“小徒弟,昨夜歇息可还好?”
凡空双手合十,垂着头,低声回道。
“丞相大人府内有邪灵之物扰乱,此病乃是报酬。”
听闻凡空此言,南宫川衰老的眼中划过一抹绝望与肉痛,他转开视野,拍了拍妇人的手以示安抚,随后对身边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道:
此时一见凡空,立时想了起来,他泛青的嘴唇不住颤抖,抓着拐杖的手亦是因过分用力而有些发白,他愣愣地看着凡空安静淡然,无喜无悲的神情,过了好久才让本身沉着下来,他悄悄挣开妇人的搀扶,踉跄两步来到凡空面前,眼里包了两蓬泪,枯瘦的掌心按住凡空薄弱的肩膀,张了张嘴,想说甚么,最后却没有开口,唯有一句:
凡空沉默地回望着他,没有开口说话,她亦不肯在这白叟充满希冀与打动的时候拂逆他的等候。几个侍女从南宫川身后走过来,与清儿一起将南宫素心抬入府内,和南宫川一同出来的妇人见着南宫素心的状况,眼泪顿时淌了下来,她来到南宫川身边,扶着他的胳膊,哽咽道:
“我是姬小白。”
南宫川浑身一震,口中喷出一口污血,疲劳于床,大口喘着粗气。南宫夫情面急之下,一把推开凡空,扑在床边,见南宫川描述衰弱,双眼立时红了,转头就要怒骂,却被南宫川抬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