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白的双臂搂得太紧,叫凡空感受呼吸有些困难,她用力喘气,姬小白身上淡淡甜香钻进她的鼻尖,令她怦然心动,这是能令任何男人癫狂的味道,但是这朵雪地中的红莲,却只为一人开。
非是小狐狸叫她破了戒,倒是她本身的挑选。
“你如何穿的这么少!快些归去躺着。”
凡空一寸一寸吻过姬小白的肌肤,神情格外虔诚,像以往念诵每一部经,她之前皈依了佛、法、僧,现在倒是皈依了这叫姬小白的狐妖。
若这是姬小白想要的,凡空情愿去做。她此生,凡是这小狐狸想,只要她有,都会给,便是入了这人间凡尘,离了大道,今后堕入无边无边的循环,她亦无怨无悔。
凡空点头感喟,低头诵经,这些事她不想管,亦没有才气去管,心头独一另有些惦记的,便是南宫素心是否安好。
“我去去就回,你好好歇息。”
她能感遭到姬小白的身材在颤抖,姬小白并不如她表示出来的那么轻松,那不住颤抖的身子与下认识绷紧的双臂,无一不奉告凡空,她很严峻,严峻得不得了了。
姬小白醒来的时候凡空不在身边,她猛地坐起家,四下看了看,不见凡空,心中有些慌乱,便唤了两声小和尚。凡空听闻屋中声响,立时起家回屋,见姬小白一脸惶惑,见到她呈现,竟不顾天寒,径直下了床,扑进凡空怀里,紧紧抓着她的衣衿,委曲道:
“我还觉得先前是做了一场梦呢……醒来你就又不见了。”
“凡空大师!凡空大师!”
可惜,正如南宫素心多年前所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戎狼之军与北国将士鏖战多年,南宫川殚精竭虑,仍不能禁止戎军西来,照现在的势头来看,不知北国还能再守几年。
“别瞎想,我如何会不见呢,倒是你,若说不见就不见了,我才焦急呢。”
惊呼声不成停止地从凡空嘴里漏出,她只觉面上忽的传来温温软软的触感,这才发明,本身竟是整张脸埋在了姬小白胸口上。凡空顿时满面飞霞,姬小白胸前的温软叫她脑筋有些晕眩,想摆脱,但不知为何又有一种力量叫她忍不住想沉迷此中。
凡空的心跟着姬小白落下的二字猛地跳动两下,她看着姬小白水汪汪的双目,轻笑一声,低下头,将唇印在姬小白微微扬起的脖颈上,她吻过姬小白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口鼻间环绕着淡淡的甜香,每一次或轻或重的触碰,都让姬小白止不住颤抖。
姬小白圈住她脖颈的双臂抱得太紧,以是她挣不脱,大抵是如许吧。
“讨厌讨厌讨厌!!!”
闻言,姬小白悄悄哼了一声,却又不知如何回嘴,干脆埋进凡空怀里不昂首,这口是心非的大好人,明显说了不介怀先前的事情,这会儿又提,过分!
“别急,前边带路,路上说。”
小和尚的吻仿佛带上了某种魔力,让呻|吟自姬小白嘴边倾泻而出,凡空的指尖扫过姬小白的耳廓,姬小白浑身猛地一颤,她轻哼一声,那耳朵竟现了本相,粉粉嫩嫩的耳朵上铺了一层细而乌黑的绒毛,跟着凡空悄悄拂过的指尖狠恶颤栗。
“我家的小狐狸敬爱的不像样,叫我好生欢乐。”
从山高低来的时候,姬小白趴在凡空背上,叫小和尚将她背下山。凡空背着姬小白,一起小声哼唱一曲经文,下到山腰时,姬小白便睡着了,凡空唤了她两声,没见应,偏头见其趴在本身肩上睡得格外苦涩,凡空宠溺地笑了,摇了点头持续朝前走,许是晨间起得太早,叫这小狐狸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