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便见着那根禅杖,李员外似是对此非常正视,他将房中书架腾出一整条空格,用来安排禅杖,那些腾出来的书卷,则被随便地扔在桌上。此时书房中并没有人,姬小白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来到书架前,伸手意欲将禅杖取下来。
“孙施主言重了,驱妖除魔乃贫僧分内之事,当不得如此大礼。”
孙家固然也有些家业,以茶经商,这些年很有些成绩,但与李家比拟,却落了下乘。孙老太在李家的布庄意欲买些布匹回家给儿孙做新衣,不慎冲撞了布庄中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子,当日返来并无非常,倒是在隔日开端夜夜惊梦,而后日渐疯颠。
姬小白口中呼出一口气,那装了符纸的布袋便无火自燃,很快就只剩一小撮灰烬,她顺手一抛,便完整消逝。听闻姬小白问起,莽二神采通红,却兀自压抑着,哑着声音答复:
“今儿可不该我当值,便去喝点儿酒,听听曲儿!哎呀,不与你们说了!”
他摆了摆手,竟直朝着镇上最驰名的醉香楼去,身后两个守门的伴计嬉笑,该是约了女人,怕人等急了!莽二脚程快,不过半晌时候,那莺莺燕燕的醉香楼便已入了视野。他迫不及待地加快了步子,却在此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呈现在他身前,将他的来路挡了去。
“李员外吗……”
获得想要的答复,姬小白脸上暴露一抹明丽的笑容,她毫不踌躇地回身,轻巧地迈出两步,便平空消逝,自始至终,都未将目光在莽二身上逗留。待得她的身形消逝,莽二蓦地回神,他骇怪地四下张望,但脑中倒是一片空缺,只觉浑身仿若火烧,身材某处极度难受。
孙立业咬了咬牙,将心中所想宣之于口,他直直地看着凡空,目光中透着焦灼与烦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