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愧又晚了,~~在16日将父亲下葬后,父亲的后事告一段落了。但我的糊口好象乱得很……

黛玉知宝玉这会子沉着下来,晓得此事干系他的母亲王氏,他对着自个儿一时也不知该说甚么,正所谓子不言父过,却也是人之常情,只黛玉不知为何忍不住抿唇嘲笑了两声。

幸亏过了几日,齐嫂子终究带来了父亲的信。

黛玉却忽地悄悄一笑,道:“二舅母心慈,不忍说重了吓着外甥女罢。这等皇上过问的案子,若坐实了罪名的,罢官抄家的原是轻的,家里人或流或卖也是常事。玉儿也是晓得的。不过为人后代,自当与父亲同甘同苦,若父亲真的难逃此劫,玉儿自是要随在父切身边一尽孝心的。怕只怕……”黛玉昂首望了眼世人众相,转头拜在老太太身前,道:“如果为此扳连到老太太……实非吾父所愿,玉儿先代吾父向老太太请罪了!”

她这头还在发怔,那厢里宝玉回过神来,倒是打老太太座上跳将下来拉了黛玉急道:“林mm要去那里?甚么叫‘或流或卖’?哪个敢卖你?”

这是甚么话?黛玉心下就是一跳,自个儿也是明天赋得着动静,纵是茶饭不思也一顿饭不思罢了……这是要旁人当她本性薄凉,是以对自个儿亲生父亲也漠不体贴么?

只本日黛玉必定是不得平静的。也不知吹得甚么风,刑、王两位舅母半下中午齐齐带了儿媳过来给老太太存候,即见着了,少不得都要欣喜黛玉两句。

刑夫人是续弦,家里端庄大事都是要瞧着她家老爷神采办的,她并不能作得主,是以尽管虚劝了两句“林姑老爷吉人自有天相,断不会有事的……万事另有你两位娘舅,你尽管放心肠在老太太这儿住着就是……”黛玉且非论信不信,倒也勉强应了。

黛玉这边哭声一起,宝玉不知为何也悲从中来,也不吼怒了,也不跳脚了,只跟着也哭将起来。两人身周本围着相劝的五六个丫头、婆子的,何如猛地听得黛玉这般一嚷,俱都呆呆地停了行动,是以一时满室里只听得他俩人此起彼伏的哭声。

黛玉昂首乜了他眼他那对红眼泡,撇撇嘴:“你也不是一样。”

黛玉一面就着抬手取绢子的工夫打王夫人手里抽回了自个儿的手,一面略叹了口气道:“哎~二舅母如果避着老太太说这话呢,我也就厚着脸皮受了,可老太太直到方才还在念叨我吃得少了……现在劈面锣劈面鼓的,我倒是不大美意义当这个夸了。”

黛玉赔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唠叨唠叨才松快~”

……

过了会子,紫鹃打外头出去道:“玻璃才过来讲老太太今个儿乏了,屋里不摆饭了,让女人自个儿吃呢。”又问宝玉道:“二爷可要在我们这儿一块用饭?”

宝玉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目睹房门边两个小丫头在悄悄往里望,他摆布下不了台,只得一迭脚嘟嚷道:“这是个甚么端方。”说着也跟着撵了出去。

父亲写此信时想来还未曾获得京中的动静,但字里行间虽未曾讽刺黛玉那看似多余的担忧。却也并未提及会按黛玉所提行事。只淡淡地提了两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及“清者自清”等语……

王夫人道:“便是皇上发了话,想来非论是三司会审,还是御前奏对,老是要将人宣进京来才是。”说着又高低瞧了瞧黛玉,笑道:“以姑老爷的手腕,想来这事断不会连累到你一个女人家头上的,你也莫要忧心,尽管放宽解在府里住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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