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母搂住鸢也的肩膀:“好孩子,不哭,你想如何办?你说,妈如果做获得,必然帮你。”
尉迟打断:“只是放一块牌位罢了。”
鸢也随便他这么想,归正她的目标已经达到。
尉迟愠声:“几位族老,是不是危言耸听了?”
鸢也用拐杖碾着一块小石子,内心想着,尉迟会不会为了李柠惜,对抗几位长辈呢?
这件事不管如何说,都是对不起鸢也,尉母又一贯心疼她,只感觉惭愧:“鸢鸢……”
“好的少夫人。”
尉母握住她的手:“鸢鸢,这件事确切让你受委曲了,只是……唉,现在李家不接管她的牌位,我们如果再不肯收留,她就真要成孤魂野鬼。”
鸢也昂首看向他,他刚好回身,她就只能看到他矗立的背影,也不晓得他是甚么神采?
鸢也低着头,睫毛轻颤,端的是磨难言的姿势,唇边的苦笑更像是往尉母的心尖上扎针。
尉母抬开端,有些惊奇,赶紧放下花枝朝她走去:“如何伤了腿还过来?”
“当然是真的。”
是她的错,只想着他们尉家愧对李柠惜,应当弥补,以是在尉迟提出要把李柠惜的牌位放进宗祠时,她没有多说甚么,成果忽视了鸢也的感受,真是太对不起清婉了。
让阿庭认祖归宗那件事,本就让她对鸢也存了惭愧之心,现在又要把另一个女人的牌位送进宗祠,同为人妻,将心比心,她想想都受不了,何况是担当了陈清婉的脾气的鸢也。
鸢也下了车,杵着拐杖站在车边,没有神采,也不说话,旁观的态度,但尉迟如何会想不出来是她请来了尉母,当下就看住了她。
自从尉迟领受尉氏,二老就没有再管过他甚么,但是此次尉母已经拿定主张要跟他好好聊聊。
鸢也泪眼昏黄地看着她:“真的吗?”
鸢也道:“没事,已经不疼了。”
尉母目光一闪:“嗯,出去了。”
他们在这里,不是代表支撑尉迟这个行动,只是尉迟现在是家主,手腕又一贯了得,他想做甚么,只是奉告他们一声,并不是收罗他们的定见,以是他们再如何反对,也只能忍在内心。
尉迟也终究在一段沉默以后,做了让步:“好,改天。”
尉迟就是这么跟二老解释的?
不过她现在不筹办拆穿他,她有别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