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要去扯尾巴,倒是一阵连着皮肉的疼痛。
苍祁耷拉着狗耳朵跟着。
蛮横的冲撞因着体位的干系,每一下都结健结实的顶在了最深处,温热的流水被带入,熨烫着肠壁,光滑的肠液早已分泌和着流水跟着每一次的深切浅出噗嗤作响。
杜泽只感觉脑中烟花在绽放,整小我就都不对了,因过分镇静,眼泪不成按捺的流了下来。
“好东西吧。”杜泽笑得对劲,夸耀之意溢于言表。
苍祁抿着唇看着杜泽因热气和情.欲而呈粉红色的肌肤,内心纠结。
他到底造了几辈子孽,碰到这么个不要脸的货品!
咬唇魅惑的看着。
“狐耳”这事干还是不干……
乌黑的狐耳立在发间因气愤不自发的颤栗着,俊美的脸庞异化着气愤、耻辱、星眸里亮出了光,羊脂白玉的肌肤上充满了星星点点的情.欲下的瘀痕,嫣红的两点肿胀泛着水光,浅浅的牙印还留在乳晕上,虐待的美感劈面而来,蜿蜒的亮痕沿着苗条的腿滑落,股间毛茸茸的白尾下垂,因着沾了液体的干系有些处所的毛粘在了一起,*之气直冲视线。
杜泽毫不晓得本身现在是多么诱人,要不是怕他真的气疯了,他真的还想再来一下。
杜泽悄悄地翻开公用包装盒,一股纯浓的芳香立即飘满书房,人的精力为之一顿,精力力像伸了个懒腰似得镇静。
抓住腿,压上,腰眼上捏一把。
像被按了电门似得,杜泽腰上肌肉一绷,颈脖后仰,“啊~~”
*淹没明智,苍祁脑袋上的东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起来后必然要去阿谁不要脸的处所把那套伎俩学会,不然这辈子他就等着一向鄙人面吧!这个没节操的家属!
此时杜泽的表情比之一个月前好了很多,因他从那本知名书里获得了两个结论。
苍祁等了一会晤杜泽没有反应,持续拿出白狐尾巴按在杜泽尾椎骨上。
身材远超了普通的激越感,让他经不住的告饶。
尝试室的设想非常合适他的小我风俗,一面大型的墙壁美满是一面白板,能够供他肆意书画、张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