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纪凌晨捧动手心的玉佩,一脸欢乐地看着纪延生,心底却有些怜悯,亲爹哎,看来此次你有费事了。
厅堂又是一阵娇声笑语,韩氏瞧着这表兄妹站在一处,打趣道:“你们一个个做姐姐的,可都我们沅沅比下去了。”
老太太倒是饶有兴趣地看了殷柏然一眼,实在这屋子里头,谁都晓得殷柏然此次来,必定是有事情。只是这几日他游山玩水的,倒是叫人有些迷惑。
“你们瞧瞧,这个小滑头,还得要比及长大呢,你可真是聪明啊,光进不出,”老太太几乎笑地前仰后俯,只感觉自个养大的这个小丫头啊,真是更加地古灵精怪了。
殷柏然一脱手就给这么大一块且质地如此好的玉佩,一来是流露了靖王府目前仍然是最受皇上宠幸的王府,而二来则是流露了一个动静,目前殷廷谨在靖王府的职位已水涨船高。要不然就凭殷柏然一个庶出嫡孙的身份,如何能拿出这么好的东西。
纪凌晨睁大眼睛,几近不敢信赖,这话竟然是她觉得的最和顺的柏然哥哥说的。
倒是中间的纪延生沉声问,“筹议甚么?”
纪延生一听,便当即怒道:“荒唐,宝璟与沅沅是我的女儿,今后不管是谁进门,有我这个亲爹在,另有谁能欺负得了她们?”
此时纪延生出去时,就瞧见纪凌晨正坐在罗汉床上,正玩弄动手里的东西。待她走近一瞧,就见她手里拿着一块,靠近她手掌那么大的羊脂白玉玉佩,玉质晶莹洁白,一眼瞧畴昔更是细致莹润,披发着温润的亮光,整块玉佩白璧无瑕,这但是最上等的羊脂玉了。
纪凌晨一愣,眉头一皱,随后当即笑了,“待我长大了,就给表哥绣荷包。”
韩氏只生了纪荣堂一个儿子,自是对他的寄予了厚望。
“不过这事需求与老太太另有大表妹她们一起商讨,是以用完晚膳以后,还请姑丈与我一同前去太夫人的院子可好?”殷柏然说着,脸上还是是暖和含笑。
是以当纪延生问起时,他当即表示:“真定的风土情面实在叫人喜好,这几日也幸亏几位表兄的接待。”
纪延生点了点头,不过很快两人都停下筷箸。
纪凌晨也懒得解释,只一起小跑到老太太跟前,靠在她腿边,把手里的荷包举起来给她看,脆生生地说:“祖母,你看,柏然哥哥给我的礼品哎。”
她想了又想,倒是有点儿难堪了。
因着此次是殷柏然返来了,以是老太太在他过来的时候,便当即着人去请了纪延生返来。而韩氏则是派人去书院,把宗子和庶子都叫了过来。
倒是纪凌晨传闻殷柏然今个返来在家,当即拿出先前绣的帕子,实在这帕子是纪宝璟绣的,她就是绣了几针罢了。不过好歹也算她亲身上手,以是她筹算送给殷柏然。
纪延生到家以后,老太太的院子里只剩下纪宝璟另有沅沅,殷柏然被安排到前院去歇息,他在路上舟车劳累了这么久。幸亏之前纪延生收到殷廷谨的手札,纪家这边一早就将院落清算了出来。
“这是柏然哥哥送我的,”纪凌晨指着玉佩的正面,刻着的是一只兔子,莹润敬爱,雕工实在是精美,便是连兔子的眼睛瞧着都炯炯有神,“爹爹,你看,这是沅沅的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