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门上的侍卫,已看过了来人递出去的腰牌,确切是真定府府衙的腰牌。只听那官差在外头说道:“我们是接到打更之人的回禀,说贵府上失火了,以是过来瞧瞧有没有需求帮手的处所。”
侍卫被骂了一句,当即身子一颤,跪在地上,请罪道:“公子恕罪,部属不是贪恐怕死,只是公子乃是令媛之躯,该当保重本身才是。”
纪延生瞧了这小家伙一眼,如何专拆她亲爹的台?
“他当真这么说?”殷廷谨站在窗前,此时窗外的大雨声还是滂湃,这雨势竟是有连缀不断之势。
高个面上闪过一丝恍忽,就听面前俊美之极的少年,却又柔声道:“因为你在不应时宜的时候,做了不应时宜的事情。话太多。”
裴世泽目光遽然收缩,俊美的脸盘斗笠下,显得非常冷峻。
纪凌晨起床洗漱好以后,正要给老太太存候,成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内里在说:“昨个夜里,裴家遭了贼人进门,死了一个管事的,还烧了两间屋子。”
“可柿子哥哥都不喜好他们啊,”纪凌晨撅嘴道。
少年沉着刚毅空中庞,被亮光映照着,如果有旁人在,只怕也要为这容颜所倾倒。只是他的眼眸通俗幽远,还透着深深寒气。
既然人家故意,裴游自是没有回绝。
“是我家公子叫放的,”裴游说完,就瞧见郑捕头脸上的吃惊之色,他苦笑道:“家中遭了贼,只是我们保卫不敷,也不敢叫人追出去。公子便叫人放一把火,外头人瞧见了,也算是个通风报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