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事哪有女方主动上门的,那小子想娶我的女儿,也得拿出点真本领,”纪延生梗着脖子,眉宇间还是清楚可见的肝火。
“方才爹爹说地话,太太您也是闻声的,沅沅如许的错误,别说是去庄子上,便是剃头去当姑子也是不为过的。只是我就这么一个mm,心底实在是不忍,”纪宝璟拿出帕子,在眼角悄悄拭了下,她本是明艳至极的人,这会脸上暴露哀思的神采,也叫人看低是于心不忍。
曾榕从速领着纪凌晨下去敷面,只留着纪宝璟和纪延生父女两人在屋子里头。纪宝璟瞧着她爹默不出声,便开口说:“爹爹,沅沅的婚事您筹算如何办?”
曾榕一听有些焦急,便想拦着,但是坐在罗汉床上的纪延生却乌青着脸默不出声,纪宝璟又轻斥了一声:“还不从速给我去。”
纪延生伸手接过青花瓷小碗,捏着碗中的甜白瓷小勺搅动了几下,轻声道:“早就好地差未几了,本还想着尽快归去述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