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老夫人给她下药,导致她入府三年无子,连府里的下人都敢随便给她没脸。老夫人和二房更是联手三不五时挤兑她,让她表情烦闷几乎直接放手去了。
二夫人现在也顾不上烦闷了,反倒阴阳怪气又一脸理所该当的拥戴着老夫人说着,“大嫂,你毕竟上了年纪,管起家来吃力也很普通。干脆弟妹我年青,也能谅解大嫂你这份儿难处,弟妹我倒是不介怀为大嫂分忧解难,只唯恐大嫂你迷恋我们府里的繁华,千万别不舍得放权才好。”后边还不轻不重的冷哼了一声。
你们这对极品姑侄可真是敢想!!
周氏听老夫人的怒斥,面上的神采先是不由自主的一僵,继而听了二夫人讽刺她三十五岁“高龄”年纪大,神采不受节制的敏捷涨红,眸中也划过深深的粉饰不住的好似能将人剥皮抽筋的锐光!!
府里的几个女人都在,屋里另有这么多丫环婆子,这姑侄两个是公开要给她没脸,要跟她叫板了?
这是公开的要夺权了?
让二房掌管府里大小事?
第二日便是中秋。
忠勇侯府的爵位在大房,永业田和这府里统统生钱的买卖全都在大房,便连忠勇侯府的这片天也是大房撑起来的。
八月十五的中秋节,既是安排家宴,团后代之际,同时又是一年中独一一次女子能够出门拜月的时候。
三夫人江氏借由喝茶的行动讳饰着微微上翘的嘴角,她怕再看一眼上边那老刁婆和那满脸都写着“贪.欲”两字的二夫人一眼,本身会节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想起昨日侄女被气的晕厥在府内丢尽了脸面,乃至于连二房都成了阖府的笑柄,她就坐的愈发安稳起来。固然现在她心中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那感受痒的钻心砭骨,让她难耐的恨不能将周氏和江氏这两个小贱.人的脸亲手撕烂了。
谁知账面上竟是生生少了五万两银子!!不但如此,便连府中的祖产——十几个特别生钱的铺子田庄,也都被人换成了连小门小户都看不上眼的铺子和农庄!!
周氏喘着粗气在心中暗叫两声好,肺腑中的肝火却澎湃彭湃的好似要炸开来普通。但是她面上的神情却在一点点的规复平静,好似老夫人刚才指责她,反讽她,给她屈辱,不过是一场笑谈。
“让二弟妹掌家?”周氏压抑住心中的气愤和肝火,忍不住嗤笑一声,说出的话极尽讽刺和轻视,“母亲是忘了媳妇怀瑾哥儿那年产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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涓滴不承认周氏只是在例行汇报事情,却把这意义扭曲成不敢专擅,大小事儿都要向她讨主张。老太太却又趾高气昂的凶暴讽刺道:“周氏,这么多年下来你这宗妇还这么拿不脱手,依我看,你也别在这府里丢人现眼了,从速把你手中账册钥匙都拾掇清算好交给你二弟妹,她是个好的,比不得你这么小家子气!”
作死的老太太现在却阴沉着嗓子恶狠狠的禁止周氏道:“行了!”又指着周氏的鼻子毫不包涵的经验着:“好歹也是安顺侯家的嫡长女,嫁进忠勇侯府当家主事也有将近二十年时候了,难不成连这点芝麻粒大小的事你都安排不好?还要折腾我这半截腿都埋土里的老婆子给你长眼?老婆子现在健在还好,如果有一天老婆子脚一蹬去了,你这凡事都没个章法的要找谁问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