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还是双更。感谢给我投保举票的亲们,嘻嘻,爱你们,么么么……
“猖獗!”池晟瑾的神采刹时阴沉下来。他发怒的时候,连他部下最刺头和不平管束的兵士都被吓得不敢大声喘气,更何况是池明珍这个“没见过世面”的闺阁女儿家,立马就被吓蒙了。
忠勇侯府端方大,对家里男丁的教养特别严苛。女儿家娇养这一点无庸置疑,男孩儿却要在满八岁后搬到外院单独居住,常日里若非给各自父母亲和老夫人存候,鲜少偶然候能踏足内院。
周氏心一跳,忙不迭的问儿子,“为何?但是别品德不良?”声音已经急不成耐。
周氏当即就扭过甚擦了泪,一边问池晟瑾“大郎如何来了内宅?”一边拉着池明珍就要站起来。
“那是为何?”池晟瑾又再次发问。
池明珍紧抿着唇,几次欲开口说话,最后还是烦恼的嘟着嘴不吭声。周氏沉默了半晌,看儿子一副得不到对劲答案便不罢休的模样,只能低叹一声说道:“还能如何?吃五丫头的醋了呗。”
池晟瑾走上前来掺了两人一把,扶着母亲在中间的矮踏上坐下,又看了看神采发红,扭过甚拿了帕子抹泪,却垂着头不敢看他一眼的池明珍,才不紧不慢的回了周氏的话道:“本日有空,想着几日没给您存候了,就过来看看您。”
“母亲,这桩婚事不当!”
皮肤天然比不过整日里章台走马的世家公子白净,倒是安康的古铜色。加上多年磨砺,身上已经有了军威,眼神凌厉如鹰,五官棱角清楚,生的也是边幅堂堂。因长年混迹虎帐且恰是长个子的年纪,他身材颀长,看着清癯,实则肌肉健壮,非常结实。
池晟瑾常日里是鲜少来内院的,一则他在翼州水军任职,给父亲池仲远打动手,公事繁忙;二则也是因为老夫人贼心不死,老是想着要给池晟瑾塞仙颜丫头。目标有二:一来让他落个贪.花.好.色的名声,到时候不好说亲,世家贵女对过分“风.流”的公子哥到底有些忌讳;二来也幸亏池晟瑾身边插.个暗桩,不时给大房闹点事儿,给周氏添堵。
周氏没有再坦白,便将方才产生的事儿又说了一遍,才又对儿子道,“她个没羞的认准了穆长尧,娘也只能费工夫为她策齐截二,总不能让她一番心机化作流水,怕到时候要恨透了我,要跟我闹翻了。”
周氏没好气道:“她个孽障,整日里在府里作威作福,向来都只要她欺负别人的份儿,谁还能欺负得了她?”
池晟瑾却眉头紧蹙的反对道:“并非如此。”
周氏在本身的三个后代面前是真正的慈母,拉着池晟瑾的手说着话,不过才这么两句,便又眼角发红,想要抹泪珠子了。
摸着儿子粗糙的脸颊,更是心疼的跟被人刮了肉似的。
池晟瑾眉头一皱,如有所思。
“你这孩子,何必吓你mm?”周氏方才心疼儿子,现在又心疼女儿了。固然女儿刚才辩驳儿子的话确切说的不当,行动又过分不成体统,周氏也一把拉过女儿抱在怀里,心疼的拍着安抚,一边还对池晟瑾道:“你有甚么话好好说,没得吓坏了你mm。”
池晟瑾没法,也不想再安慰母亲,便转移话题,开口扣问站在一侧破天荒露脱手足无措神采的mm,“方才我出去看到母亲和mm在哭,产生了何事?但是有人欺负了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