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起来须发皆白,一张老脸肥大干枯,但是精力却矍铄抖擞的老者,实际春秋不过才四旬摆布。
因此,为了女人今后优渥和受宠的糊口,能够趾高气扬的看人,且不被人欺负,她现在更应当抓住机遇,尽力抱紧主子的大腿,想方设法刷主子的好感度,和主子培养一下男女豪情甚么的,的确就非常非常有需求了。
一边接过了七月递过来的果盘,池小巧也点头发笑,对那少年主子开口问道:“要用些生果么?”
池小巧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向墨丁要炭盆时,墨丁满面青筋都崩蹙起来的纠结又强迫压抑忍耐的模样。
六月和七月现在都感觉,她们一心想要帮池小巧“固宠”的动机,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
这两天气候好似更冷了一些,上京的路程在池小巧的月事结束后,终究又被提上了日程。
明显双目早已经失明的少年,现在目光的核心却精确无误的定格在池小巧身上。他目不斜视,浑身的气场却好似又刻毒而凛冽了很多。
池小巧的心机倒是没有六月和七月那么深,她也底子就想到,就这么半晌的工夫,六月和七月已经达成和谈,要在上京的这段路途上,尽力设法帮她“固宠”了。
她们瞄一眼乐不思蜀的池小巧,再偷偷的用眼角的余光,斜扫一下,透过大开着的窗子,好似在了望远处风景,又好似在入迷深思的少年主子,看原主子本就锋利的五官表面跟着时候的流逝,越来越冷冽和坚固,六月和七月都更有些胆战心惊了。
六月和七月感觉池小巧这个临时的主子,目前对于她们两人还不错,她们至心为池小巧考虑,便也感觉,如果今后池小巧真想繁华加身,后半辈子吃喝不愁,那她现在服侍起主子来,就要学会知分寸,要目光过人。
六月和七月不着陈迹的和池小巧拉开了间隔,两人都微微的今后退了退,做出最端方不过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