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的激出了肝火,加上又想到这男人一去十八天,返来不给她赔罪报歉,竟还敢这么凶神恶煞的凶她,池小巧狗胆包天,直接伸出脚丫子,狠狠的往那人大腿上踹了一脚,一边还呜哭泣咽的挣扎着,要从那人怀里钻出来,才不要和他离得如许近。
但是,天晓得,她刚才已经说过无数遍,今后会乖乖听话,再不闹别扭了,这男人又不是耳朵聋,如何会听不见,他就是找借口补缀她罢了。
池小巧顷刻被吓醒了,睁眼便见窗外夜风吹拂下,帷幔在缓缓摇摆,那布料轻微掀起的声音,在沉寂的夜晚中都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池小巧非常不想满足秦承嗣的恶兴趣儿,但是想到这男人明天的变态,哪怕现在她累得下一秒就能睡着,也不能不打起了精力对付这大爷。
但是,天杀的,你要不要每次返来都搞俄然攻击啊,真把她吓成痴傻儿,你承担的起结果么?
只是分开一天,他就想的难以入眠,以后的日子,更好似浑身爬满了噬蚁,让他彻夜难眠。
就着温润的光辉,秦承嗣看着怀中的女人,忍不住伸脱手指来,一下下摩挲她仿佛瘦了些的脸颊,那道钟灵毓秀的远山眉,展开时,老是乌黑莹亮、闪动着潋滟的秋水与鸿波的眸子,小巧的琼鼻,被他咬的破皮,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
池小巧被刺激的浑身一颤抖,疼痛让她忍不住伸直着身子,想将那人挤出去。
想到方才欢爱时,她实在受不住了,又哭又闹的对他踢踢踹踹,以后被他钳制住了腿脚,又像是发怒了的小兽一样,趴在他下巴上就狠狠咬了一口。
仿佛是灵敏的发觉到或人对他的嫌弃,秦承嗣方才就冷得下冰刀的视野,现在更是血气翻滚,池小巧挣扎的越短长,他眸中的难耐之色越甚,到最后,更是忍无可忍直接将她赛过床上,说话不及,就将她身上仅穿戴的一件小衣给震成了渣渣。
但是,被饿狠了的狼的确就是凶兽,她如何惹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