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即散,领命的护国公却又老泪顿下的哭求弘远帝,若廖沅果然是逆贼,恳请消弭嫡长孙高岩与廖青青的婚约,弘远帝天然没有不该的。
该死!
不但拿出了几封这几年来廖沅与现任西域王的来往密信,当堂说出廖沅与西域特工会晤的地点,乃至还言道:“为防打草惊蛇,使探子闻风而跑,早朝前已派削发将,前去联络点捉人,想来现在已在宫门外等待传唤。”
毕竟姐妹一场,虽则这也算是八女人的一条前程,但是,一想八女人此去,此生大抵她们都没有机遇再见面了,池小巧在迟疑几番后,到底还是托秦承嗣,让阿壬特地跑了忠勇侯府一趟,给八女人送了两万两银票的私房钱,以作她安身立命之用。
不过,比之上一次“九公主”和亲南诏,送嫁职员较着少了皇后的远亲哥哥――护国将军,也就是护国公府的嫡宗子,现任护国公府世子,也就是高岩的生父。
固然明晓得,作为卫淑妃的独生女,九公主压箱底的东西,必定不止是明面上这些,但是,一想到九公主华侈三年时候,最后还是走了和亲这条路,乃至身价还一次不如一次,被狠狠的打了脸,池小巧在致远斋中也笑成了一团。
而在护国公与秦王,掘地三尺,挖到了廖沅府上通往都城表里的多条密道,并找到了更多的,有关廖沅和西域王的通信联络,以及廖沅早已筹办的包裹,看到里边密密实实几十本,记录大魏国情和军秘密务、朝廷克日意向,以及户部的一些保密质料等密务后,廖沅通敌卖国的罪名罪证确实,他的罪罪过动也如燎原之火一样,敏捷在京都鼓吹开来。
但是,对比“九公主”前次和亲南诏时,所带去的将近五百台嫁奁,“十一公主”这些“行囊”的确就太不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