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对唐伯年的描述无语了,末端又冷着一张脸,“不就是上个床?她不肯意我还要求她不成,哼。”
“伯年,你结婚了吗?”
明天刚好是唐伯年来给他换药的日子,坐在客堂的沙发上,傅谨言忍不住问他。
“我说你不但是个单身狗,还是个处男单身狗。”傅谨言冲他勾了勾唇,微微一笑。
傅谨言在白家住了几天后,发明一件很不普通的事情,他闲着没事干逛遍了全部白家高低,竟然连一张他和白沉安的合照都没有找到,除了结婚证上那张两人都一副很不甘心模样的照片。
“结婚应当会有婚纱照的。”傅谨言单手重叩着桌面。
手上俄然一痛,傅谨言下认识看畴昔,瞥见一坨红红的液体后猛地瞪大眼,下一刻歪头倒在了一边,闭上眼睛晕畴昔了。
和白沉安的婚姻存有太多的疑点,此中最夺目标一条就是除了很熟谙的人以外,其他外人底子不晓得他和她是伉俪,只晓得他受白明怀之托照顾他女儿。
对白沉安这一块的影象是空缺的,傅谨言尽力想回想起甚么,但尝试了多次都以失利告终,不过他能必定,两人的婚姻绝对有题目,至于这个题目是不是唐伯年说的那样,得等等下白沉安设学返来才清楚。唔,都六点半了,差未几也该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