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揪着我问个不断,你本身的老婆你想上就上,上不了自个儿想体例去,跟我谈个屁。”唐伯年不耐烦了,本来就是,对傅谨言阿谁小娇妻,他确切不太体味,两人第一次见面还是在不久前的那次呢。
“结婚应当会有婚纱照的。”傅谨言单手重叩着桌面。
正想着,唐伯年举着针筒要他卷袖子,傅谨言板着脸依言照做。
“你不是只忘了白沉安一个吗,如何连我结没结婚都不晓得?”唐伯年利落的给他洁净着伤口四周,奇特的答复。
“我没有。”傅谨言幽幽启唇,“我找遍了全部白家,并没有看到我和白沉安的婚纱照,不但如此,我跟她乃至连一张浅显的合照都没有。”
“我如何不记得你嘴巴这么毒?”
“也对,你有你的手,的确不消求她。”
“……哈?”
“把袖子卷起来,我筹办扎了,你别动。”
“我说你不但是个单身狗,还是个处男单身狗。”傅谨言冲他勾了勾唇,微微一笑。
“单身处男狗。”傅谨言快速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