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要和我仳离。”傅谨言声音弱弱,耷拉着嘴角,一副被人丢弃的不幸模样。
白沉安跟着坐下,眨巴着眼睛在想那里不对劲,吃了两口后挥着汤勺怒道:“不可,下次没有我的答应你不成以随便占我便宜。”
白沉安免不了爱心众多,厚着脸皮否定,“有吗,我有说过吗?”
白沉安是典范的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傅谨言越是服软,她就越是硬气不起来。
“你几岁了?动不动就摔东西,耍小孩子脾气?”说到这,傅谨言皱了下眉,“你老是这么不成理喻吗?我们结婚已经半年了,就因为我当初没有陪你去度新婚蜜月和拍婚纱照,你就闹到现在,还要仳离?”
“哦,晓得了。”
自从白明怀身后,对贸易范畴一窍不通的白沉安就像一块摆在那的肥肉,那些股东只要随便耍点把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手里的股分抢过来。能够说,若不是有傅谨言挡在面前,白沉安早就落空现在所具有的统统了,还会被别有用心的人伤害。
“你如何了?”白沉安留意到他的非常,见他神情痛苦额上起了一层汗,顿时担忧起来。
“哎呀你别自虐了。”白沉安被他吓到了,从速拉住他的手,看他满头大汗唇色发白的,内心有些不忍,便道:“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嘛,归正我又不会跑了,你每天看着我,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你问的这些已经没有答复的意义了。”傅谨言冷着一张脸应道,“当我正在想体例挽救时,董事会那边颠末商讨后下达了号令,停止和无穷期搁置食操行业的打算,将原打算投入出来的资金转移到房地产开辟的项目上。”
“甚么谅解不谅解的,那些玩意儿我不在乎啦,你别想太多。”她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她这么说就是有下次的机遇了,至于要不要获得她答应,到时候他不会给她回绝的时候。
“我不晓得。”傅谨言的声音变得有气有力,他捶了几下本身的头,嘴里叫着:“痛……”
碗碟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程阿姨低叫一声,忙拉开白沉安,恐怕伤着她。
“为甚么啊?”白沉安很不睬解,“公司又不缺那点钱,为甚么宁肯丧失掉已经花在新产品上的钱,也要中断这个项目?”
“白沉安,你是个自擅自利又老练好笑的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