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白沉安又有点心虚,偷偷看他一下,而后放开他,回身和宿管大婶周旋。
“我没有和他来往啊,是他来找我来往啊。”白沉安非常无辜地耸耸肩,“两个小时前我站在墙内里,司空问我站着干吗,我说我想回家,他说他能够帮我,然后主动当人梯给我踩了翻墙,这算来往吗?”
“……”
她抓着墙头碎碎念,真的有点惊骇傅谨言会趁机报仇,把她摔个头破血流的。她但是靠脸用饭的人,破相了如何行!
傅谨言目不斜视的看着火线,神情果断,一点摆荡的意义都没有。
傅谨言拍拍身上的灰尘,抬手盖停止电的强光,很有规矩的说:“你好,恐怕你曲解了,我是沉安的……”
“喂,你千万别放手,你一米八五的身高,又举动手,起码两米了,这要摔下去,必定很痛。”
“过来。”
白沉安已经被扣了六十多分了。
就是有那么狗血,跌倒后,两人的嘴巴碰到了一起,但是底子就没有狗血小说里写的那么唯美浪漫一吻定情啊之类的。她的嘴唇好痛,鼻子撞到他硬邦邦的脸,鼻血都撞出来了!他身上也好硬,只穿衬衫的胸膛摸着好几块肌肉,磕得她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