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环自小跟着她,听她叫蜜斯叫惯了,进宫后她忘了改口,被解缙叮咛拉出去一顿好打,这称呼倒是一下改过来了,但性子也诚惶诚恐的再不似之前那般,解缙身边的人都对他谨慎谨慎,现在她身边的人也都一个模样了。
素环低头答复:“去了茗慈宫”茗慈宫是皇上的亲母的寝宫,估计是不会再返来用膳了,她也乐得轻松,有他在她吃东西还要服侍着,也不晓得他甚么怪癖,她这里那么多丫环,他非要她服侍,用饭吃的不痛快,一两次便罢,他是每天来她这里。本身的寝宫倒是形同虚设。外人只道她独宠后宫,承.宠四年不衰,她也不明白他为何如此。
他在她腰下垫了个圆枕,换了个姿式更加狠恶的撞击,她眉头紧促,玉白的素手攀上他的肩膀。
送他分开后,她又重回榻上酣眠。
素环自小跟着自家蜜斯,固然早已见惯了蜜斯的仙颜,但每次再见还是有少量的怔神,特别是此时更加娇媚的蜜斯。难怪皇上独宠蜜斯,迟迟不立后,或许……
正想着,几个丫环跑进阁房,素环皱眉,痛斥:“慌镇静张的成甚么模样”,还未待丫环答复,外室的门“砰”的产生响动,几个嬷嬷大摇大摆的走进阁房。
刚用完膳,寝宫外一片喧闹,正在打扮的东漪萝迷惑,难不成解缙这么快又返来了?
解缙看着娇媚的人儿,内心有些许柔嫩,每当这时候她才卸去常日的滑头虚假,她心有所属又能如何,还不是在他身下承.欢。他狠恶的行动,常日清冷的俊颜染上潮红,现在他也二十五,也该有个子嗣了,之前他专注政事,他到了二十一岁才得了她,偶然子嗣,只想享用几年美好,现在他迟迟不立后,朝中无人敢言明,但也几次三番的旁敲侧击。
待室内安静后,他揽着睡着的女人入怀。
层层叠叠的金纱帐内模糊绰绰的似有人影闲逛,帐曼飞舞,四角小巧挂饰随之而动。
他一贯偶然女色,女民气机庞大,他身边一向也没个丫环服侍。
云霞染上红晕,暮色几近四合。
想到那人,她有些感喟,传闻他至今还未曾订婚,也不知是否还眷恋过往,他一日不结婚,解缙就对他多有思疑,被皇上思疑的臣子前程又怎会平坦。他那样痴情又如何,她都已经低头忘了畴昔,他又何必痴等。
要说爱她,她本身是个女人有过喜好之人,哪能不知情爱,他对她和别人没甚么辨别,不过是与他夜里多了别人未曾有的密切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