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可!”
她还倒打一耙,瞪着眼睛说瞎话,明显方才说本身不给韩誉这个面子,偏要说柳氏给韩誉丢脸。
“晓得本身的身份就好。既然做了妾侍,就要有妾侍的端方,哪家世家能见你如许勾勾搭搭?且另有一事。就算阿誉出息,我骂了你与阿誉有甚么干系?你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儿的妾侍,就算生了阿誉,也得明白,阿誉是韩国公府的至公子不假,但是有我这个祖母,有嫡母在,这才是他的面子。你一个妾侍的面子,本就与阿誉无关,明白么?不要给阿誉丢脸了,出去吧。”
比如男人,哪怕被人骂妒妇,不贤,也决不能让给别的女人。
粗心了。
安王妃如许的表率在,不会今后也得要求自个儿儿媳“贤惠”吧?
触目惊心啊。
这份兄弟情深,实在叫人热泪盈眶。
有些事,是不能让步的。
她如许委曲,韩国公这颗心可给心疼坏了。
现在在韩国公太夫人面前过了明路,他竟不能做主了。
“我只舍不得叫孙女儿见那三妻四妾。”
多说一句,恐怕柳氏的命都要没了。
早晓得就应抢先跟安王把这件事给说定了再说。
这一副必然有负苦衷的损样儿,叫阿琪内心非常警戒了。
“没有安王世子,阿琪恐怕最多做国公夫人,做个侯夫人,母亲,你舍得?”
韩国公面上带笑,见韩国公太夫人并未回绝,面上不由暴露几分对劲来。倒是见阿琪抱着穿戴小红褂子的胖团子坐在一旁听着,不由皱眉说道,“小女儿家家的,听这些也不害臊!这是你能听的么?”他感觉阿琪这脸皮有点儿厚。
“安王?”韩国公太夫人微微皱眉轻声说道,“我家与安王素无来往,如何安王府求娶我家阿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