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韩国公太夫人抱着阿菀的小胖身子,拿了一旁的温水来哄阿菀喝。
太夫人目光不由暖和了起来。
真是难过呀。
“不过是个韩国公世子,想当初我还怀的是王爷的儿子呢!”
“不气不气。”她还哼哼唧唧地说道。
没有娘家支撑,一个不得宠的亲王妃还不叫人踩进泥里去?
“大嫂这一胎如果个男孩儿,就是今后的韩国公世子,你说金贵不金贵。”河间王妃脸一沉,感觉本技艺心儿痒痒,非常想给mm一耳光。
娘家把她当回事儿,日日惦记,那天然夫家才会看重不敢怠慢。
太夫人下认识地揉了揉眉心。
娇滴滴的胖团子哼哼了两声,本着得不到就是最好的的原则,偏头不给戳了。
萧秀侧头看过来,见她急了,想了想,先跳下椅子,又对趴在椅子边沿探头探脑的胖团子伸开手。
她如许对阿菀关爱有加,庆王妃见合座竟然没有人肯理睬本身,顿时气得够呛,不由四周看了看神采欠都雅地问道,“大嫂呢?如何我来了也不见个踪迹,莫不是看不起我呢?”
阿菀怕了。
反之,娘家烦她烦得不得了不肯给她做主,那存亡岂不是都捏在夫家手里?
“那是你运气好,有孕的时候闭门庆王府中,可没有个刻薄的小姑子每天上门拉着你非要叫你捧个肚子阿谀的呢。”
“当别人没有怀过胎么?如何就她金贵了?”庆王妃顿时恼了。
河间王世子把胖团子抱了个满怀,退后了几步,抱稳了,一本端庄地牵着她走到了韩国公太夫人的面前,看着胖团子扭了扭红彤彤的小褂子就撅着小屁股往上爬,嘿咻嘿咻爬上了太夫人的椅子,他却在一旁伸开手臂防备阿菀不要掉下来。
说来奇特,阿菀的父亲既不是宗子也不是季子,如许的一个儿子本该是最轻易被忽视的,只是在韩国公府里,太夫人最喜好的就是这个又知心又清秀的儿子。
如果因庆王妃不贤迟误了孙女儿嫁人,那韩国公太夫人死了都不能闭眼。
“阿堂真是有做哥哥的模样。”河间王妃见萧堂瞧着面庞严厉,但是对小孩子们却非常放纵,不由笑着说道。
“这真是和她父亲一模一样。”别看阿菀她亲爹从小儿娇气,但是也是最知心的一个,老是能把亲娘哄得眉开眼笑。
她美艳的脸都扭曲在了一块儿,河间王妃实在是懒得说她,又感觉她如许刻薄吝啬的模样丢脸,微微皱眉说道,“大嫂现在怀胎月份尚浅,太医叫她在床上静养安胎你又不是不晓得,连母亲都叫她不必来存候,你倒是金贵起来。”
他戳了一下,感觉软乎乎的非常喜好,又戳了一下。
她捂着嘴,瞥见儿子就站在阿菀的身边不肯意分开,不由笑着对太夫人说道,“母亲,阿菀与阿秀倒是很投缘,不如你把阿菀送给我,我带回王府。王府里的滋补药材更多些,我一小我在王府也无趣,不如叫阿菀陪我。”
她左看右看,一副思虑人生的模样。
河间王世子绷着脸又舀了一点甜汤,温馨地放在了胖团子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