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惜月忙去了。
苏棉也就是打个防备针,见他没兴趣,便不说了,洗漱好陪他用午膳。
一来,那位堂官并非是殿下的人,可说素无交集。那么人家凭甚么这般帮手?希冀人古道热肠?
燕子归也睡了一会,起来后就见疾风候着。
疾风愣了一下,渐渐思考。马脚便出来了。
等穿戴好了,苏棉道:“昨个儿简氏来了,说是娘舅生辰,叫我明天去。现在我还能去么?”
午膳后,苏棉也不归去,只在这里阁房睡午觉。
“何事?”
苏棉涓滴不介怀,端起来喝了几口。
“哼,狐媚子!不要脸的东西,动不动就往殿下身上贴。”惜月犹自忿忿然。
“哼!正妃也没她放肆。”
“你的才气,本殿是信赖的。明日侧妃去简家,叫朔风跟着。”燕子归道。
燕子归无所谓,但是邀月惜月却内心暗爽。就这么倨傲才好呢,做了侧妃就看不起她们姐妹了么?
“是不是他都不要紧。现在老四必然会自救。那么……我们只要抢在他之前就好。不容有失。”燕子归道。
不管这头,两姐妹说甚么。
她们服侍燕子归十多年了。守着如许俊美的男主子,说不动心,那是哄鬼呢。
“我想,但是我也不想是以毁了现在的面子。”燕子归是何种样人,她们说不得最清楚,也清楚一半。当然这是说对女人。
这个苏氏,是前所未有的。殿下对她何止是容忍?的确是宠溺。此时她风头正胜,何必与她争夺?
赶在四皇子之前么,不就是找出这个吴大人的缝隙么?他就不信,无端去哭诉的人,没有缺点?
只要殿下戳破他的缺点,不承情,陛下天然明白,这事不是殿下教唆的了。
惜月被她骂了,又是有些惭愧,又是不甘心:“我想,你不想么?”
这么多年都等了,再等等又有何妨?花无百日红。下半年另有一名侧妃进府呢。倒时候渐渐寻机遇岂不是好?
“嗯,你有分寸就好,这等事,你本身拿捏。”燕子归对此,没甚么兴趣。
“殿下……夜里再来好不好,妾好饿……殿下……”苏棉只好不幸巴巴的求着他。
“想去也可去。册封礼还未下,你只以庶妃身份去就是。”如果皇子府侧妃去一个小小侍郎家里拜寿,那是太汲引他了。
“起来了?”燕子归见她头发散着,只讲外套随便裹着就赤脚出来了。不由发笑。
“不怨你。是本殿这几个兄弟过分不费心了。依你看,这是谁做的?”燕子归勾了个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