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族老都看了过来,“惊寒,你、你现在是......”
凌家二少爷凌惊耘站起家道:“要对于闻名江北的盗贼头子马鹞子,当然需求这么大的阵仗。张捕头,就是他了!”
张捕头一愣,再定睛看了看凌惊寒。这位与其说像通缉布告上的马鹞子,更像之前到县衙来过的鹰军那位大人啊。也就是少了一张面具罢了。这么高的个子少见啊,他如何就眼拙一点都没遐想起来?这么说来,明天救了洁白的恰是面前这位了。当下便站了起来,“本来是大人啊,那必定就不是马鹞子了。还要多谢您明天救了我那侄女呢。”
凌惊耘道:“大人,此人俄然回返,我们不放心就搜索了他的行囊。成果发明里头竟然有之前衙门布告上说的遭打劫之物。”
“是,大人放心。这是卑职分内事,必然不敢怠慢。”张捕头看向凌惊耘,“二少爷,走吧,我们先去把赃物搜出来。然后你好到衙门说个清楚东西是如何来的。”
凌惊寒道:“凌惊耘,你为了赶走我,空口无凭的就敢胡说啊?”
“张捕头客气了。我天然不是马鹞子,不过能拿出赃物谗谄我的人和马鹞子有没有干系,你怕是就要好好查查了。”
马鹞子是为祸西北的盗贼头子,一贯神出鬼没。接到报案方知县便令他带人前来。这看长相,倒是和通缉布告上有三分类似。但的确是不能就凭这个就抓人了。抓错了不要紧,可如果把假的当真的抓了,却让真的清闲法外持续为恶可不成。
凌惊寒小憩了一下,就听到有人打门喊道:“大少爷,二少爷带着族老返来了。县衙里的衙役也来了。夫人让请您去大厅。”
“哦,我现在在鹰军供职。之前和县衙打过交道,以是我一说破张铺头就认出我来了。唉,家门不幸。家中竟然有人和马鹞子有所勾搭。不过几位叔公放心,有我在,不会累及全部凌家。就是二弟,能说清楚方大人天然也就放他返来了。”
他伸个懒腰这才起家,阿谁女人的原话必定没有这么客气。小厮之前看到他轻松将一干人等打倒在地,怕了,这才说得客气的。
张捕头也就是洁白之前宴请过的张三叔这会儿正在打量凌惊寒。大厅里早已经分主客坐下,可此人出去随后拉根凳子在靠近门口的处所那么一坐,看起来倒不像是他们三堂会审此人,而是他居高临下核阅本身等人普通。
凌惊寒挑眉,看来他不在房间里是有人往他行囊里藏东西了。凌老二手上如何会有马鹞子那边的赃物?他嘲笑道:“就凭一句话,就想搜我的东西?张三,你来火线知县充公到我让清溪村里正带的话?”
凌惊寒施施然到了大厅外一看,四个族老一个不差到齐了,另有几个衙役头子也在坐。暗中嘛,还暗藏着一些人。估计也是衙役。他负手而入,顺手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嚯,好大阵仗,就对于我一小我用的着么?”
“是啊,凌少爷,证据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