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心有戚戚的道:“这场大火起的蹊跷,恰好谁都晓得蹊跷,最后却不了了之了。今后谢婆子便带着孙子在自家地步旁盖了两间斗室,住了出来。谢婆子年纪大了,又要供孙子读书,常日里过的非常紧巴,大夏季的也还是要洗几大盆的衣裳,就为了多挣几个铜板。幸亏四女民气善,还念着血缘亲情,经常照拂着。”
听萧若问他,他脸红了一下,答话倒是落落风雅,并不内疚,“现在在读四书,先生说先通读四书,再去尝尝童生试。”
这谢婆子虽说过的宽裕,风致却好,坚固无能,在外也从不仗着萧家的名头,白氏非常恭敬她,“那谢婆子也是个极要强高傲的,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了,也不会接管四女人的补助。现在读书哪一样不要钱?笔墨纸砚贵不说,有些还是拿钱也不必然买的到的。特别是到了夏季,烧碳更是费钱,谢婆子那孙子客岁手还生了冻疮,连笔也握不住了,谢婆子才求到四女人这里来。”
萧若拉她们两个畴昔坐下,笑着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我这里安了耳报神了?谢婆婆才来,你们就到了!”
谢家也不像是有仇家的,如何会被人无端放火呢?且连官府都能瞒畴昔……
采月在一旁笑道:“我们女人本来是要鄙人面配那条新做的大红洋绉裙的,硬是被夫人拦住了,才穿了现在这条裙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