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傅大人一惊一乍的,“王爷您不是不喝酒的么?”
快到了子时才睡着,这才不过睡了两三个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将红枣百合羹吃了,就由着丫头们奉侍她洗漱,这会儿穿的是大红色的常服,还没到换吉服的时候。
这类感受还挺好的。
萧兰还是道:“不管是谁,你脸上可还是肿着呢,总不能叫白打了这一下……”她想了想,“不是四妹夫也不是你婆母,下人天然是不敢的,那也就只要杜家的亲戚了,我们萧府的女人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欺负的,你奉告大姐那人是谁,大姐替你出头!”
跟侧重渊来的是齐亭侯万淮,郑国公世子郑经,另有五军都督府左都督兼宣府总兵傅大人。都是不苟谈笑的主儿,就万淮笑眯眯的,跟谁都能聊得来。
接着全福夫人就扶她出去,她深吸了口气,由全福夫人批示着跨马鞍和火盆,然后到正堂去拜堂。
萧兰也是愤恚得不可,一向问萧若,“四妹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四妹夫打的?我们萧家也不是好欺负的,定饶不了他!”
左都察御史贺知文却不是个普通人,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在上首。
二夫人晓得萧老夫人是不会当着世人的面问萧若脸上的伤是如何回事的,就悄悄拉着萧若坐到一旁,问她:“你这是如何回事?在杜家谁还敢打你了?”想了想也只要杜瞻敢脱手了,不然还能有旁人么!
萧央心想,萧起仿佛是挺喜好这类温婉平淡的女人的,倒也相配。
萧央听了内心就是一沉,看来不是小费事了。
萧央一一笑着应是,瞅着空儿就躲到萧宁身边去了,她但是适应不了这般众星捧月的。
芳影忙道:“是刘管事让奴婢过来的,说是我们四姑爷母亲的娘家,仿佛是姓莫,来了有十多小我,莫家太太现在堂屋,说要找您说道说道,说我们四姑奶奶犯了妒忌这一出,理应被休归家,连夫婿纳个妾也不能容忍……”
萧玠抿着唇,半晌才说:“今后常回府来看看。”四十多岁的男人,竟有些哽咽了。
筵席是摆在院子里的,男宾这边是海参席,女眷那头则是燕窝席,别的另有烤全羊和鹿肉。重渊一坐下来,就有官员连续过来敬酒,他也没有推拒,一一都喝下了。
抱石应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