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冥陵里,除了钟灵和竹心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她,前次白止来看她,她不过是对白止笑了笑,南絮便一脸的阴沉,让她胆战心惊。
……
另一个躺在地上挣扎的男人见火伴的气味垂垂弱下,再也不能节制崩溃的哭喊着。
白寻会跟南絮走有绝大一部分启事是为了他。白寻怕南絮伤了他,但白寻不晓得,他更怕南絮会伤害他。
想到这里,白寻不由的打了一个寒噤。
素水镇的一个茶社里,一个一身蓝衣的男人端着茶杯悄悄的品着茶。秀美的面庞上带着些许忧愁,不时的叹口气。
“白寻,我不是在对你发脾气,我只是不想你再产生不测,你明白吗?”南絮一见白寻的神采,心下一惊,边说边将白寻搂进了怀里。
“宠她?我看不见得吧。宠她又如何会废了她的武功,想她之前多威风,现在就是一不幸虫。”
南絮悄悄的看着白寻睡去,眼中一向带着笑意。
不远处传来南絮焦心的呼喊声,白寻从秋千高低来,看到了正在寻觅他的南絮。
刚才的事情打击太大,白寻一时之间难以消化。
“一大朝晨的就让人出来,真是不让人消停!”一个大汉说道。
曾经她是多么巴望这个度量,可现在这个度量却让她感到堵塞。
这一次她必然会把她永久带离南絮身边,让他再也找不到她!
这些日子南絮对她的节制欲已经到了近乎可骇的境地。
白寻低下头,无法的轻叹。
通过两次与南絮正面比武,他看出南絮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特别是对白寻。可白寻的性子恰好是不喜好被束缚的,南絮的占有欲必然伤到白寻。以是,他从南疆到这里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下白寻过的好不好。但他来了快有一个月了,还不晓得该如何去见白寻。如果他直接上门,恐怕会和南絮打起来,那样最后受伤害的只能是白寻。
对白寻的这个行动,南絮微微一笑。
这一次,他毫不罢休,这一次,即便是白寻也不能让他罢休!
“我只是到院子里逛逛罢了”
“白寻!白寻!白寻你在哪儿?!”
南絮将白寻的手握紧,柔声道,“别怕,真的不要再怕了,那些事都是假的。不管你变成甚么样,我都不会分开你。”
这才支撑着她从痛苦中走出来。
白寻了点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但手还是抓着南絮不放。
陆离本来要走,听到这里又不由的坐了归去。
这时几个壮汉走进了茶社,扰了陆离的平静。
白寻靠在南絮的胸前勉强笑了笑。
自从白寻分开南疆后,他一向放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