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晓得陆公子必定不怕这些死士,陆公子带一百个锦衣卫去抄了他的家,随便捞上一把,就能有很多很多钱!”最后,韩凌望着他,一本端庄的说道,“这就是我给陆公子的回报!”
他满脸都写着两个字――吃惊!
“小丫头仿佛很信赖这人间恶人就会有恶报,做好事了的人就会遭天遣。那你说,言藩他甚么时候会遭天遣?”陆颜召俄然想起了韩凌之前对韩陌说的天道好还,便用心玩弄她似的问道。
那总旗官看着韩凌哭得梨花带雨的神采,心中暗自唏嘘:这么小的丫头,这小阎王也真下得去手!
陆颜召沉默了,沉默半晌后,他一言不发的将韩凌牵了起来,然后当真的奉告她道:“小丫头,这里是诏狱,我们是办案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明白?”
魏公公扯着鸭公嗓子喊道:“锦衣卫千户陆颜召接旨!”
陆颜召听到这里,的确要啼笑皆非,他说道:“小丫头,你当我是掳掠的强盗?”
“是,千户大人!”还用得着用刑吗?早就骨头软得跟甚么似的了,恐怕一鞭子下去就要哭爹喊娘的了,不将他八辈子做的缺德事都招出来才怪!
被唤出去的是一名总旗官,也是陆颜召的亲信。
“是,千户大人,卑职这就带她去!”那总旗官嗓音极是干脆清脆,赶紧抓了韩凌的手就要向这间书房的门外走去!
陆颜召十五岁成名,和他父亲一样,成绩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恶名。全都城当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陆颜召不说话了,他想起了徐墨玄那天在杨府中喊的那一句:“陆颜召,你欠我的五千两银子甚么时候还?”
韩凌看到了那本孙子兵法。便猜想这个小阎王仿佛对兵法计谋感兴趣,莫非他还想血战杀场?
没有亲娘的孩子都不幸!陆颜召的脸部肌肉僵了又僵。
陆颜召的神情不晓得用甚么来描述好了,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也没甚么可哭的,这是他有史以来鞠问的第一个令他不知所措的“犯人”,不,这么小的丫头实在也底子算不上犯人,只不过是他临时关押此地的客人罢了!
但是却没有人晓得这个小阎王也和文人一样爱好读书,在他的房间里,一个书架上摆满了如四书五经、诸子百家、通史经文等书,书桌上正翻开的是一本孙子兵法!
“要不然,如何会被称之为小阎王!”那人嘲笑,然后立即便住了嘴。
但是就在韩凌被带进锦衣狱的密牢当中和杨氏以及杨家人团聚时,宫中突地传来一道圣旨,是给陆颜召的!
“对了,不准欺负这个小丫头,她身上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陆颜召俄然叫住了他,辞言厉色的喊道。
韩凌很当真的点了点头:“虽不能称之为神,但也和魔王差未几,比起陆大人的小阎王之名,还要令民气惊胆战!”
谁知这丫头又是一本端庄的毫不假思考的说道:“快了,言藩的天遣很快就会来了,陆公子很快也能够去抄言藩的家了。记着必然不要让别人进了金香玉坊,那是我给你的回报!”
“陆公子当然不是强盗,陆公子这是行侠仗仪,替天行道,干掉了言藩这个无恶不作的大赃官。陆公子必然会成绩一世英名,流芳百世!”韩凌竖起了手指头,赞美的说道。
陆颜召笑了,他道:“你不消报,你拿甚么来报。你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罢了,何况我也不过是在做本身分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