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妈妈推让了一下就收下了,衡量着荷包了不轻的分量,对劲的笑了笑,催她,“从速归去吧,照顾好表蜜斯。”
却不知这可吓坏了知棋,顾颜七的声音沙哑,几近听不出本来的声音。
知棋倒是眼尖,看到她藏在身后的手,上前一步抓过来一看,伤口还渗着丝丝血迹,怒喝道,“欺人太过!”
知书也不恼,知棋是拿她当mm才训她,她做了个鬼脸就跑开了,让知棋又好气又好笑。
知棋一开口,老夫人就怒了,“府医呢?”
知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小手抚上顾颜七的额头,顿时脸一沉,又轻声叫了她一声。
杜妈妈应了声,亲身出来叮咛小丫环,教唆她去绮颜苑看看。
知棋见杜妈妈收下荷包,也没多说便分开了。
杜妈妈顺着小丫环的目光看去,看到知棋气喘吁吁的往这边跑,内心一个格登,有种不好的预感。
半晌以后,小丫环一脸气愤的返来,“知棋姐姐,府医被大夫人请去给大蜜斯看病了,说是大蜜斯受了惊吓,离不开大夫,还把奴婢赶了出来。”
顾颜七只感觉含混间有只苍蝇在叫,挥挥手拍打了一番,说了句别闹就又睡了畴昔。
“蜜斯病了。”知棋红了眼圈,快哭了出来,又急又气。
“快让她出去!”老夫人急声叮咛。
知棋瞥见杜妈妈,眼神一亮,顾不得大喘气道,“杜妈妈,还请杜妈妈通传一下,知棋求见老夫人。”
老夫人正和二夫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见杜妈妈急仓促的走出去,眼里的焦心甚是显眼。
她有个蜜斯妹就是因为睡觉时被惊醒,一下子癫疯了,大夫说是受了惊吓,自此她就服膺人在睡觉的时候不能卤莽唤醒。
知书去小厨房叮咛明天的早膳,听到知棋叫她返来,内心一动,也没敢迟误。
老夫人屋里,明天很冷僻,已经辰时了也不见小辈们来存候。
“去,取了我的对牌,给表蜜斯请大夫!”
叹了一口气,给顾颜七掖了掖被角,手指不谨慎碰到顾颜七的脸颊,反射般的收回来……好烫!
杜妈妈眼皮子一抖,赶紧道,“知棋女人稍等一下,老婆子这就去通报。”
“老夫人,表蜜斯身边的知棋求见。”杜妈妈语气比平时欢愉很多,顿了顿道,“道是表蜜斯病了。”
“净胡说!传出去蜜斯的名声还要不要了!”知棋是个慎重的,瞪了越说越不着调的知书一眼,轻声怒斥。
直到辰时见顾颜七还没有起床的意义,知棋才进了内室叫顾颜七起床。
门口瞥见杜妈妈,知棋脚步一顿,塞给杜妈妈一个荷包,“感谢杜妈妈互助,知棋感激不尽。”
“不可,我得去看看小七。”老夫人眼瞅着知棋出去,内心还是一跳一挑的不放心。
杜妈妈不敢多言,赶紧去找了个脚程快的婆子去府外请大夫。
砰!
知棋得了通报,急步走来,不等老夫人开口就跪在地下,先是给老夫人磕了个头,然后哽咽道,“求老夫人给蜜斯请个大夫。”
“蜜斯起床了。”知棋悄悄拍了拍顾颜七的被角,见她没甚么反应,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却也不好过分卤莽。
听了知棋的解释,知书的确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就要去大蜜斯那大闹一番,把府医请过来。
老夫人点点头,令人出去候着,看看表蜜斯如何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