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肯定!”知书又翻了个白眼,“唔……”
用沙漏记上时,稍作歇息后,顾颜七扯了块老参须放进嘴里嚼着,然后切了一小片塞到了面具男嘴里。
指尖碰触到他发紫却不失柔嫩的唇,温热的触感让她手指仿佛过了电普通酥麻,慌乱的将手抽返来,看着他的面具有些失神,故意想要将他的面具拿下,却又感喟一声,放弃了这个设法,晓得他长甚么用又有甚么用?徒增哀痛尔。
顾颜七兀自生闷气,没有理他。
夜风犹疑了一下,就闻声顾颜七冷冷的道,“要不然你来给他治?”
打情骂俏公然治病……
夜风诚恳的将黎越的亵裤剪的只剩下个倒三角,见顾颜七对劲的点头才松了一口气。
夜风脚下一个趔趄,好悬没跌倒,一咬牙,就要去脱亵裤。
所幸,她并没有失利,提及来,宿世此生,这是她第一次用这套针法……所幸胜利了。
那次昏倒,除了小七本身,没有人晓得到底如何回事,但是他不想冒险,那种天人两隔的痛苦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半个时候后,顾颜七手撑在塌上,大口喘着粗气,满身有力,几近要站不住……这套针法,实在太破钞精力。
“都脱掉。”
轰……
“一边治病一边打情骂俏。”夜风也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
只待半个时候后取针,这套针法,取针也是一个关头,一旦失利,病人毕生瘫痪……不过以面具男的身材,一旦失利,毒发身亡。
“小七亲启?谁写给你的?”挣扎中,黎越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信封,上面的四个大字,深深刺痛了他墨色的眸子……小七,那么亲热的称呼,还惹得小七哭了,答案呼之欲出。
指尖没有夹住宣纸,在两人目视下落在了茶盏上,刹时湿了好多。
仿佛她看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特性的物体。
黎越等不到答案,眼里的痛苦更浓,但他尽力压抑着,他怕他的肝火会伤到小七,前次若不是他对她那么卤莽,她许是也不会在巫蛊事件结束后整整昏倒了十天。
“你管谁给我写的?面具男你有没有君子风采!把信还给我!”顾颜七也发作了,伸动手去够黎越手中的信,黎越下认识的一扬。
“你还给我!”顾颜七神采一变,想要夺过来,黎越却没有让她如愿。
夜风一听也不再踌躇了,将知书小鸡般拎了出去,然后返来快速将主子的衣服扒了,只剩下亵裤。
夜风缩缩脖子,讪讪一笑,将主子扶到了暖阁的榻上。
只见她指尖如同游龙戏水般飞舞在男人身上,脑袋,脖子,胸口,小腹,大腿,膝盖,脚指……密密麻麻,满是银针。
“他毒发了,将他抗到床……榻上。”顾颜七瞅了一眼几天未见的夜风,冷冷的道。
打情骂俏公然治病……
知书已经懵逼了,愣愣的看着夜灯暴露在外的双眸,健忘了抵挡。
沉默了一瞬,不得不把到喉咙口的话咽下去,朝内里吼道,“知书,出去!”
等她想起抵挡的时候,夜风已经分开了她的唇,意犹未尽。
“你给我一边治病一边打情骂俏尝尝!”知书似笑非笑的道,欺负她没读过书?
“你肯定?”夜风奇特的看着知书,细心看,他暴露在外的耳背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