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一会,锅里已经没有一点铁锈味了。
花儿对劲地说:“觉得这田螺就由我来炒了,大水哥尽管烧火就行。”
“嗯。烤青蛙,烤蜗牛,烤蝉蛹。”大水念念有词。
买了一口锅,还欠人家一文钱,本来就是乞丐,这回倒好,还背上内债了。不过,大水和花儿都是喜气洋洋的,现在,终究有了属于本身的一样新产业。
接下来花儿又汇集了些成熟了的蓖麻籽,大水也把剩下的藤条折光了晒着。
之以是把田螺放到石子铺底的小坑里,就是为了让田螺吐出壳体里的泥,如许吃着才不牙碜。本来应当泡在装有净水的大盆里的,但是他们没有大盆,也就只好泡在洁净的石头坑里了。
“咱的田螺就能挣钱,花儿,你很快就晓得了。”大水用心拿着个劲,又招来了花儿的几个白眼。
“嗯,能当油吃。不过有点小小的毒性,不能多吃。”大水对花儿说。
“转头再去采吧,现在给哥帮手打动手。”
蓖麻籽被炒得发黄的时候,大水把青蛙放了出来,不断地翻炒,并加了水。氤氲的香气直冲鼻子,跟烤青蛙的香味又有分歧。直到青蛙将近完整熟了,大水又把马齿苋利索地揪成几段,也撒进锅里一起炒,最后向花儿讨了点点的盐,加到菜中,搅拌均匀,就撤了火。
“哥,这野蓖麻籽能当油吃啊?”这时她才想起蓖麻籽的事情来,怪不得哥让她汇集蓖麻子呢。
花儿去汇集蝉蜕了。大水也奉告她,拔些马齿苋返来。
两小我把锅端下来,到河边小水坑处把田螺放进锅里,有小半锅,两小我抬返来,大水把破瓦罐里的红蓼与八角的异化水倒了出来。
“嘿嘿,这是辣味和八角的香味。”
接下来两小我到了小河边,锅是新买来的,必须刷洗洁净,去掉铁味才行。小河是沙子的河床,沙子恰好能够用来刷锅。
两人各捧了一捧来到锅边,大水先要实验一下。
“哥,你到底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