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餐,两人带着菜种,拎着铁锨,花摇摇摆晃地提着木桶,走向了蛙儿岗的东侧。
大水是去摸田螺,花儿则是抱着陶盆,内里是些发霉的高粱米。
“大水哥,你是哥,我是妹,是吧?”
“那还用问!”
“也是。那取甚么名字好呢?”
两小我踩完垄后,大水拎着新买来的木桶去河边打水,毕竟才只要十四岁,木桶很觉,大水晃来晃去,嘴牙咧嘴,到了白菜田,已经洒出三分之一了。
花儿也背动手,有模有样的学着,一边踩,一边咯咯地乐,太好玩了。
把木桶里的水折到陶盆里,花儿端着水盆,一点一点地浇着刚种下种子的田垄,一桶水用完,花儿用袖子擦着汗,看着大水哥再去小河里打水。
他来到蛙儿岗后,想过种庄稼的事儿,但是,他穿超出来的时候是隆冬,实在没有甚么庄稼好种了,骨气全错过了,现在终究赶上了种白菜的时节。如果在夏季穿超出来,就更别想着种东西了,以是不幸中也含了荣幸。
这么多天来,明天是最累的一天,引水,种菜,但是只要日子还在持续,就总有忙不完的活,如许的日子才津津有味。
这个行动挺有节拍感,背着双手,挺斯文的模样,两脚在垄上有节拍地踩着。
回到睡觉的处所,花儿在霉米里,又加了少量好高粱米,这还是前次买来的,加些麦糠,又加了马齿苋、刺儿菜,此次,她又新加了两样东西,灰灰菜和嫩榆叶。
两小我仓促吃了晚餐,这饭还是早上大水开河口时做的,跟平常一样蒸菜饽饽,炒马齿苋和刺儿菜,两小我明天实在没时候钓青蛙了。以是,这顿饭也只是简朴热了热。
花坐在一边,遴选干透了的野蓖麻籽,随便地同大水哥说着话。这些蓖麻籽,一小部分留着当来岁当种子用,大部分都剥去黑皮,内里的籽实再晒得更干一些。大水奉告她剥蓖麻籽的时候谨慎些,果皮很薄也挺硬的,别扎到指甲肉内里去。这些蓖麻籽除了偶然候做炒菜用的油以外,另有甚么用处,花儿问过大水哥,大水哥只是说有大用处,详细的不奉告她。
“神仙洞如何样,我们两个神仙住在内里。”大水感觉这个名字挺好。
“花儿,想好了么?”
听着花儿跟着说着神驰将来的话,俄然也表情飘忽起来:“花儿,有了荷花湾,你说我们这土洞叫甚么?”
这里阵势最平,小河从东南边流过来,浸润着蛙儿岗的东、南、西三个方向,这里也是泥土潮湿。
不消说,田螺河也是个新名字呗。
两小我又切切察察了一会儿,随后,传来了花儿镇静地喊叫:
种白菜讲究高种与低种,大水决定高种,就是用铁锨培起垄来,在垄上撒种,垄是高的,以是叫高种。
菜地终究浇完了,白菜和萝卜加起来,种了一分地,但是如果长势好的话,充足他们两小我吃了。蛙儿岗上细碎的乱石非常多,但清算清算以后,泥土倒是不瘠薄的。
蛙儿岛上的资本,大水目前感觉能用得上的,全用上了,只要酸枣,一向不晓得如何操纵。他一向在思考着这个题目。
“大水哥,嗯,我想想……”
“花儿,这霉高粱筹算如何吃啊?”
花儿一遍又一各处洗着高粱米,发霉了,一个是洗去怪味,二是淘去小细砂,三是洗得越洁净越不轻易中毒,发霉的东西全有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