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一脸镇静,两眼放光,连脑门上的包都倍儿亮。
“晓得了,用你说。”
大水让他去采酸枣,蛙儿岗上酸枣棵子未几,野酸枣果实很小,也很酸,吃多了就不好吃了。
看他伸手就要去抓锅里的饽饽,花儿一下子把他的手打了归去:“你还顾得上用饭,快顾你脑门上的包去吧!”
花儿赶快拉开大水哥的手,大水哥的脑门上,挺大的一个包,她体贴肠摸了一下,“大水哥,疼吗?”
大水和花儿老是在饭熟了以后,把未燃尽的炭火扒出来,用水浇灭,晒干了留作柴炭。
第二天一早,高粱米面就发酵很充分了,面里扒开了大缝子,用舌头尝一尝,很酸。花儿用水泡了火碱,放到手内心,热烫烫的,下边花儿开端用碱,把碱水倒到面里,用拳头把碱揣均匀,一边揣面一边时不时尝尝味道,酸了申明碱小,涩了申明碱大。把面揣到酸碱正合适以后,烧了大火,锅里多放水,还是撒内里几粒高粱米,汤再稀也有汤的味道,然后把发面还是拍成饼子,放在锅屉上,盖上锅盖,用大火把水烧了两三开,饭就做熟了。
花儿悄悄地摸这一下,让大水火烧火燎地跳起来,嘴里直吸溜气,“别碰!别碰!不很疼!”大水内心说,能不疼吗!
花儿从速低头寻了寻,找了几棵蒲公英、苣荬菜、铁苋菜,挤出内里的红色的汁液,谨慎翼翼地挤在大水哥的包上,这两样草药的汁液是不是有消肿感化,花儿不晓得,但是这白汁是凉的,涂在包上起码疼痛会减轻。
“花儿,哥再你派个活。”
只见大水哥跌跌撞撞地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往身上鞭挞着甚么。
再细心看了一下,大水哥的脖子后边另有一个包,比脑门上的小点。
做完饭,花儿持续她的汇集事情,也时候察看着龙葵果儿的成熟环境,之前以为没有效的时候,她没如何重视,现在晓得了能够酿酒,她就留意察看甚么时候能采收下来做第二坛酒。从明天起,她又多了一个风俗,一个是去荷花湾看着莲藕甚么时候长出来,一个是去东面看看白菜萝卜甚么时候抽芽。想着将来荷叶浮水、白菜结实的景象,花儿浑身高低都透着爽劲。
不睬他了,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