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莫要惶恐,容我先看看。”田太医让她们都靠后些,细心问了乐怡疼在哪处。
等候最是让民气焦,一旁的杨老夫人婆媳三人一边挂记尉迟盈的状况,一边担忧她们的怡儿,可也不幸亏这个时候开口扣问。
直到胳膊上的伤口敷了药被纱布包裹住,乐怡才发明从小戴在手腕上的那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不见了。
柳氏忙退后了几步,见女儿没心没肺的模样,真想戳她额头,又舍不得。
“你瞧瞧你!都成甚么模样了,就晓得让娘担忧,快和太医说,伤到那里了?”
田太医年事不轻,乐怡才十岁,此时没有女医,杨家又出身行伍,没那么多讲究,老夫人赶紧点头,孙女儿痛苦的模样让她跟着疼啊!
“好了,别说了,从速让太医瞧瞧。”杨老夫人语气生硬了起来。
措置完伤口,田太医去开药方,采香拿了备用的衣裳来,柳氏亲身给她换上了,袖口还是穿不上,乐怡干脆的让采香剪断了,然后找白嬷嬷要了件尉迟盈的薄披风披上,遮住了胳膊。
一边走一边和杨老夫人解释:“当时,幸亏怡儿蜜斯反应快,这才没让夫人直接摔到了地上。”
“如何会这么多的血,怡儿,你真是...”老夫民气疼的不可,冯氏也吓着了,这孩子,很多疼啊!
屋子里,乐怡斜靠在藤椅上,采香和采桑在中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净水给她擦脸和右手。
田太医快速的拿净水洗了伤口一圈,再来看伤口,就没那么吓人了。
那镯子是六年前皇后娘娘赏的,当时她戴着另有些大,这些年就一向没取下来过,到本年想取的时候,已经取不下来了,因为她在长大,手腕也跟着长粗了些,前几日还在想着如何办呢,本日可好,就不见了!
乐怡安抚了两人几句,见她们还是自责,本身身上也疼,就懒得说了,不让她们自责一会儿她们反而更难受。
一进门,柳氏见女儿那狼狈样儿,疾步上前高低打量着,眼泪跟啪啪的往下掉。
柳氏见到那一袖子的血迹时,差点晕畴昔了,杨老夫人也猛的起家疾步走上前。
田太医问了伤处,乐怡只好将左胳膊给挪了出来。
田太医闻言点头,说道:“毕竟是摔了一跤,又受了惊吓,有一些也是普通的。我开的药方里有止血感化,世子夫人先用上一天。如若明日另有,我再换药不迟。这几日,务必卧床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