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不过庄莲儿阿谁小娘子固然女扮男装,但是身形、工夫、嗓子都是不错的,这安谨言一个胖墩墩的小公子,必定也有过人之处得了唐爷青睐。
“大抵是图财。”毕竟前面好几小我想近他身,都被阿谁小娘子搅黄了,这才恼羞成怒想要明抢。“既然您没事,那小的先走了。”
他抚摩着轮椅把手,叮咛道:“放近些。”
唐钊心中莫名的轻松,她的手上没有伤。他瞥见她关门一刹时,朝唐影做了一个鬼脸。
唐钊盯着戏台,烦躁地敲着怀里的白瓷罐。
“放心,今后我还会持续照顾你买卖的。”唐影学着安谨言的模样把扇坠挂在腰上。
唐影给吴司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唐钊睫毛微颤,把白瓷罐盖好,放到桌子上,歪在轮椅上,把身上的狐裘紧了紧,闭着眼睛:“我有问她?”
唐影公开里撇撇嘴,自家爷这么娇弱,只剩下嘴硬了。他听着爷的呼吸变得绵长,悄悄退出来,安排小厮去三三垆要三坛三勒浆。
“唐爷,明天走戏可还对劲?”
唐影目送吴司乐分开,回到房内,搓搓手,一脸邀功:“爷,安公子明天帮朋友送酒去了。”
她把酒和一个食盒放到桌子上:“这个大盘鸡对身材好,多吃肉,少喝酒。”
唐府门口,安谨言把一个扇坠放在唐影手上,“唐影,这个送给你。”
“嗯。”唐钊合上眼睛,悄悄地咀嚼起来,不再问话。
唐影有些手足无措,“我不消扇子。”
唐影把正点头晃脑沉醉在戏中的吴司乐喊了过来。
她见过他咳喘时候的难受。这么标致的小公子,不但不良于行,还要受咳喘的折磨,老天太不公允。
安谨言还是挂着笑,耸耸肩:“那小的辞职,欢迎爷下次再照顾三三垆。”说完回身就走。
前次搞砸走戏后唐爷没有接管赔罪,此次借着此次送酒,安谨言决定给唐钊来一次食补。
“他明天乞假了,说是帮朋友送酒。扛车旗谁都能够,我就允了。”
不等他再张口,立马出门关上了门。
这一刻,她终究不是一个浅笑面具,是个有血有肉的小娘子。
吴司乐有些摸不着的脑筋:“还是本来那些人。”
“爷,我下午给您点了三三垆的三勒浆,安公子给送过来了。”唐影贴着房门听着内里自家爷的声音。
安谨言在三三垆接到唐府的酒单,晓得必定是唐影给唐爷点的。
唐钊的手俄然停下来,翻开盖子,拿起一颗糖渍樱桃,又扔回罐子,盖了起来:“吴司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