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抱着的女人一起倒在地上。
半夜的时候,表哥竟然靠在石头上打呼噜,真是没心没肺的人,这类环境下也能安睡。
天气越来越黑,零散的星光,把夜色衬得更加阴暗。
“当然是真的!”我笑笑说,“你行医,我算命,咱俩术业有专攻,精力上的病我比你体味!”
我心说,哥哥们也是从东边来的,但是现在一脸懵。
我觉得风铃把布荛害死了,以是她胳膊上才会有血。
“嗯?”
且不说心有所属的题目,固然我没有表哥说的那种爱情洁癖,但也不会找个山洞里的女人就乱来,万一引火烧身就悲剧了。
顺着若柳指的方向走,没多久公然回到了来时的处所,那边有块大石头。
“是你们在恐吓我。”女子脸微红,声音仍然很轻柔。
卤莽偶然候是一种善待。
然后又从速接一句:“你如果不想说就不说,没事的。”
要不是表哥在边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