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炎嗤笑:“本日本王叫凌风拿了令牌,前去漠北安设你大哥了。”

“你是本王带返来的,想如何玩不可?”他声音醇厚降落,面不改色地说完,倒是沈定珠先红了一张脸。

沈定珠忙端住他苗条的手掌,那双表面标致的眼眸中,带着灵动和无辜。

沈定珠收回一声娇呼,眨眼间已经跌入团团软绵的锦被中,还不待起家,就被萧琅炎压了上来。

萧琅炎却底子不听,将她衣物层层夺去,最后,垂首去闻她脖颈间的暗香。

他闭目养神,非常享用。

雪肤黑发,红唇曼妙,窈窕的身形就只被一件青红色的小衣所袒护,熟了的蜜桃呼之欲出。

哪想到,萧琅炎刚站起来,就不由分辩地将她按进了榻上。

萧琅炎扬眉,乌黑炙热的眼神,像暗林里的猛兽一样盯着沈定珠。

她伸脱手,悄悄地按在太阳穴两端,细嫩的指肉,就像无骨一样,带着淡淡的冰冷,让人感到温馨。

她话都没说完,徐寿已经峻厉打断:“杂家说的话不管用,如果等王爷开口,郑女人莫非想再一次被赶出王府?”

这下疼的她一声娇呼!

她正想直接排闼出来,却被赶来的徐寿一掌拦下。

沈定珠捂着肩头,她本就怕疼,眼眶殷红,像个受委曲的兔子,却在听了萧琅炎的话,抬眸瞪了他一眼。

说罢,沈定珠还没反应过来,他又俯身下来,在她稚嫩的肩头咬了一口。

她睁大了美眸,终究暴露不安吃惊的神采。

想到母亲章嬷嬷的警告,郑尔兰神采乌青。

她哭了一小会,萧琅炎坐在中间望着她,目光黑沉,微微屈膝的姿势,就像看戏一样。

但是门内,始终没有萧琅炎的声音,郑尔兰细心聆听,倒是闻声沈定珠模糊的哭腔。

这短短的几个瞬息,萧琅炎不知身下的女人想了甚么,却见她垂下眼睫,白净的脸颊红的将近滴血。

过了一会,他问:“这些手腕,都是为了奉迎你那位心上人,专门学的?”

沈定珠豁然瞪圆了杏眼,她看向萧琅炎,见他早已没有了醉色,反而眼神乌黑复苏。

门口端着醒酒茶的郑尔兰,正要拍门,却听到沈定珠的叫声,她神采唰地白了。

他轻车熟路地压住她两只手臂,那里像是个醉酒没力量的人!

不知又如何引发了萧琅炎的兴趣,他伸手抽住她薄披的系带,一拽马上散开。

屋内。

“疼!”

不知何时,她暴露来的白净肩头,已经出现粉红,像搓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沈定珠只要顺服的时候,才会娇柔地自称为妾,常日里,那斑斓且傲岸的头颅不会为任何人低下。

沈定珠一僵,她的手本来自但是然地搭在他的肩头,听言缓缓垂下。

“郑女人,东西交给杂家,你走吧。”

他竟然另有兴趣?

沈定珠主动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极其小声地说:“那就请王爷顾恤……”

萧琅炎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弛了下来,沈定珠垂下来的长发,几近就在他脸侧,鼻息间,闻到的都是她身上的暗香。

言下之意,是他别过分度,将衣服都褪了,等下如何见人。

“王爷真是过分。”她之前在绝马寺那夜嫌弃过他,他竟然咬她的手指抨击。

就像上一辈子那样。

他眼神突然一深,两人都沉默半晌,忽的,他抓住她一只手,一口咬住了她细嫩粉白的指尖。

萧琅炎掀眼看她,屋内的一盏烛火,将他漂亮冷冽的表面,映照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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