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秦今漱是个不晓得揣摩事儿的,也在乎了她面上说的意义,便出声欣喜道:“害,没事,我当甚么不得了的大事呢,从东京到御国那很多远啊,才半个来月必定是到不了的,或许晚些时候就到了呢。”
轩辕绾也没再说甚么,只暴露一个让她别担忧的笑,随即迷惑道:“你来不会是来找我谈天的吧?”
秦昭礼放动手上的书,转头看她,随即点了点头,在她扣问的眼神中,他语气微顿,才接着道:“他说你并非真正的和亲公主。”
等临亲王和秦昭礼谈完事,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轩辕绾和秦今漱也刚好从花圃出来,目睹着天气垂垂晚,四人撞了个正着。
进到书房内,秦昭礼在看书,瞧着似是没甚么非常,轩辕绾随便扫了一眼,那封被截获的密函就放在桌上。
想着,她心中忐忑,却并没再问甚么,毕竟这类事情,估摸着槿珠也不晓得,问了也是白问的。
轩辕绾看着她,只是苦笑着并不说话,她不晓得,加急送归去的函件,大半个月两个来回都绰绰不足了。
此言一出,轩辕绾也当即怔住,她本能反应是解语嬷嬷的手札,可转念一想仿佛也不大对劲,槿珠说是密函,那应当就是父王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轩辕绾点头,抬眼间尽是感激和崇拜,仿佛一记重拳落在秦昭礼柔嫩的心间,忍不住握紧了她柔嫩的手,低声道:“走吧,陪你用饭。”
默了默,他说:“听无双和槿珠说,你比来都不太高兴,如何了?”
轩辕绾心头迷惑,但面上也只是假装了然的点了点头,并未多说。
她迷惑,稍作沉默,不解道:“我父王?”
轩辕绾说罢,秦昭礼刚毅的眸光也不忍的温和了几分,他垂眸看着她,久久移不开眼睛,末端,他牵起她的手,轻声道:“无妨,本王派人去看看便是了,不消担忧。”
秦诀瞪她一眼,半是指责半是宠溺的模样道:“你啊,这么没端方!”
不知如何的,她心头升起一丝不大好的预感,直觉奉告她,这件事绝对不是甚么对她无益的。
“爹!”秦今漱不满吼怒,引来秦诀一记毫不客气的眼刀,才终究讪讪的闭了嘴。
目送两人走远,轩辕绾还未收回目光,便只觉腰间一紧,转头,就见不知甚么时候已经靠上来的秦昭礼,他低头轻嗅她的发顶,轩辕绾红着脸躲开,却被他扣住腰肢。